“果真是玄天针法,和古中介绍的手法一模一样,不过为何施针时要将银针深入一寸呢?”傅升平惊叹的同时,不禁有些疑惑。
“病人已经病入膏肓,玄天针法本就是逆天改命的法子,之所以深入一寸,那是要将病人最后的生机给逼迫出来!”洛天头也不抬的解释道。
“原来如此!”傅升平恍然大悟。
约莫半个小时后,邹梦璇的父亲慢慢的睁开了眼睛,然后轻轻咳嗽了几声。
只见他脸色略显苍白,苍白之中略带红润,仿佛是大病初愈,虽然没有气力,但眼神之中却显得炯炯有神。
“爸!”邹梦璇擦了一把眼泪扑了上去,然后带着哭腔将父亲的手掌放在自己的脸上。
“梦璇,不哭,爸爸这不是没事吗?”邹建国一脸欣慰的看着自己的女儿。
“建国!”
邹梦璇的母亲张爱琴顿时也哭了起来,自打邹建国病倒,这个家就是张爱琴一手撑起来的,而且邹梦璇还在上高三,家里的花销着实不小,到了现在,张爱琴真的坚持不下去了。
“老婆,这些天辛苦你了!”
邹建国左手边是自己的女儿,右手边是自己的老婆,
然后缓缓的闭上了眼,他一脸安详的睡在那里,谁都没有发现。
洛天眉头一皱,然后迅速冲了过去,轻探鼻尖,却见邹建国已经彻底没有了呼吸。
“梦璇!”洛天轻轻的摇了摇邹梦璇的肩膀叫道。
“恩?”
此时邹梦璇正享受着父亲短暂的安抚,被洛天一叫不禁抬起头来。
“节哀吧!”
洛天真的不忍说出这句话,但又无可奈何。
邹梦璇猛的回头看向自己的父亲,她耸了耸鼻尖,再也忍不住痛哭了起来,父亲的声音依旧还在耳畔坏绕,刚才的画面仿佛就是梦幻,让邹梦璇分不清真假。
张爱琴忽然一震,但却没有哭出来,可以在最后听一听他的声音,张爱琴就满足了,她呆呆的看着陪伴自己半辈子的挚爱放手离去,不禁傻笑了起来,当初的记忆像是泉水一般涌现了出来。
张爱琴忽然一想,在他刚才醒来的一刻,是不是也将这辈子的美好记忆回忆了一遍,就像自己。
洛天缓缓离开病房,傅升平和傅潇也随之走了出去,然后轻轻的带上了门。
“师傅,那玄天针法当真奇妙,就连我爷爷都束手无策,你竟然能让他回
光返照!”
傅潇毕竟见惯了生死离别,虽然也有些哀伤,但却很快又恢复了心境。
“等等!你说什么?谁是你师傅?”洛天顿时疑惑的问道。
“你啊!”傅潇一副理所当然的说道。
“喂,我可告诉你,饭可以乱吃,但这亲戚可不能乱认啊!”洛天警告道。
“这位小友,我为我先前的鲁莽给你道歉了!”
就在此时,傅升平走了过来,双手如同古人一般相交,诚恳的对洛天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