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见深没有任何的温柔可言,江稚鱼被他弄的难堪的不行,却死死的咬着牙,一声不吭。
结束的时候,鹿见深的手机响了。
他去接通电话,不知道对方讲了什么,反正,他的脸色肉眼可见的变得紧张。
“看紧她,她要是跳了,你们也都给我跟着跳下去。”
撂下这句话,鹿见深挂了电话,迅速的捡起地上的衣裤往身上套。
江稚鱼浑身脱力的坐在马桶盖上,望着他慌里慌张的模样觉只觉得好笑。
“鹿见深,深更半夜,你又把我丢下去见老相好,爸妈恐怕又要问了。”
鹿见深一边穿着裤子,一边回头眯着眼深深觑向她。
因为刚刚的动(情),此刻的她明媚娇艳似刚刚盛开的海棠,还氤氲着水雾的一双眸子,更是妩媚勾人至极,这会儿笑起来的样子,真真美的过分。
“你还挺替我着想。”鹿见深停下,不错眼的看着她。
“是啊!”江稚鱼的笑容愈发明媚,整张脸生动的不可方物,“你刚才那么卖力,我也总得为你和你老相好做点什么,不是么?”
“现在,立刻马上去穿上衣服。”
“好。”
江稚鱼没有耽搁时间,随便套了身衣服就跟鹿见深离开,上了他的车。
她仍旧坐的后座。
鹿见深大概是太紧张南桑了,完全忘了她的存在,一路风驰电掣将车开进了医院。
他甚至是没有将车停到停车位上,直接猛的一脚刹车把车停在了住院楼的正门口,然后以最快的速度解开安全带冲了下去。
江稚鱼看着他迅速消息的身影,又在车里坐了一会儿才下推门准备下车。
不过,车门刚推开,女人凄厉的哭喊声和一阵杂乱的声响就传进了她的耳朵。
前面看戏的人不少。
她下车,仰头看去,就见住院楼的天台边上站在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
夜风肆意,女人身影单薄,脆弱,仿佛随时都会被风从天台上吹下来。
不过,很快,女人的身影就消失在了天台边上,凄厉的哭喊声也变得微弱起来。
江稚鱼甩上车门,提步进了住院楼,去了天台。
天台上围了医生护士护工,还有保镖。
江稚鱼的视线透过人群,就看到一个男人双膝跪在地上,怀里紧紧抱着刚刚那个披头散发的女人。
“阿深,你为什么要救我,你为什么不让我去死……”
“陈家的人不会放过我的……他们绝不会放过我……”
“他们不敢对付江亦宸,但他们敢弄死我……”
女人抽抽搭搭,声音如泣如诉,听的人几乎都要伤心欲绝。
“放心,从现在开始,陈家如果还有人再敢为难你,我会让整个陈家从京北消失。”
是鹿见深的声音,嗓音低醇,带着狠戾,转而又变得异常温柔,“所以,桑桑,答应我,别再做任何傻事,好吗?”
南桑仰着头,盈盈的泪眼望着他,不住的摇头,“阿深,你已经是小鱼的丈夫了,别再为了我做任何错事,更别再来见我了,不然小鱼会对你失望的,伯父伯母也会更加讨厌我。”
“她失不失望是她的事,你不用管她。”鹿见深说着,打横抱着南桑站了起来,刚转身准备回病房,就看见站在一群人当中的江稚鱼。
南桑自然也一眼看到她,在鹿见深的怀里扭了扭道,“阿深,小鱼在呢,你赶紧放我下来吧。”
“别乱动。”鹿见深低头看向怀里的人,不但不松,反而抱的更紧了,“说了不用管她。”
南桑看着他们一对苦命鸳鸯般你侬我侬的画面,忽地忍不住笑了,“跳个楼而已,多简单的事,怎么这么长时间没跳?”
从老宅过来,半个多小时的车程呢。
“江稚鱼!”鹿见深警告。
“我在呢!”江稚鱼笑吟吟的,“老公你喊我有事?还是说出门之前我没能满足你,所以你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