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刻意的引|诱!
鹿见深所有目光一瞬不瞬地看着近在咫尺的她,眸色又深了几分,犹如浩瀚的星空般,灼热的亮光如闪烁的繁星。
他喉结上下滚了滚,握在她腰上的大手忽然使力。
江稚鱼被迫向前,小腹贴上他冰冷坚硬的皮带卡扣。
她没有挣扎。
鹿见深忍得很辛苦。
这些天,他一直都在忍。
对于江稚鱼,他似乎有天生的强过任何女人的那种欲与妄,不然也不会在关系很僵的情况下,仍旧被她三番五次弄到床上去。
对其她女人,他就没有过这种生理上的冲动。
至于对南桑,哪怕过去那么多年,他也没有任何的想法。
这几天他抱着江稚鱼睡,他天天半夜起来去浴室冲凉水澡。
每回半夜他冲去浴室,她一清二楚。
现在,她竟然还敢来故意来勾引他,还是为了别的男人!
鹿见深胸腔里好不容易压下去的醋劲跟怒火,又蹭蹭开始往上冒。
他的脸色渐渐变了。
江稚鱼看着他,忽然发现自己做小伏低的示好并没有缓解鹿见深郁闷的情绪,反而让他更生气了。
她一时无法|理解这是为什么,但她感觉到了危险,下意识就想逃。
然而已经晚了。
鹿见深滚烫的大掌扣紧扣着她盈盈一握的腰肢,丝毫都不给她任何机会。
好在鹿见深到底还没有完全昏头,顾及着她背上的伤,动作十分小心克制。
然而钝刀子割肉更磨人。
江稚鱼伤口被牵连,咬住他的肩膀,呜呜咽咽的哭声从唇边溜出来。
鹿见深却似乎从中找到了乐趣,并且拿它作为对她刑讯逼供的手段。
“那个白白跟你是什么关系?”他问,嗓音暗哑的不行。
“好朋…啊…朋友啊。”
鹿见深咬着后牙槽又问:“那我是谁?”
“你是谁?……你是鹿见深…啊!”
“不对,我是谁?”
“鹿见深……”
“不对!”
江稚鱼受不了,“见深……阿深……见深哥哥……老公。”
最后两个字终于叫鹿见深满意。
他掐着她的腰继续,咬牙问:“他是你朋友,可我是你老公,你凭什么替他给我道歉?嗯——”
江稚鱼脑子里混混沌沌一片,听着这话不太符合逻辑,但好像又隐隐明白了他为什么生气。
结束后,鹿见深抱江稚鱼去了洗手间。
简单清理了下,又抱她回到床上。
两人面对面躺着,明亮的灯光下,距离近的可以清晰的看到彼此脸上细小的绒毛。
虽然两个都感觉有点儿累,但大脑却都亢|奋的睡不着。
江稚鱼想了想,觉得还是有必要再跟鹿见深说明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