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晚的男人跟只猛兽般,按住着她做尽了禽兽不如的事情,还逼着她喊了一晚上自己的名字。
沈佑宁身体素质好,自然是跟他一块儿熬到了结束时……
但,她的状态不算好,手腕上的皮带一直没有给她解开,因为费了些力气挣扎。
已经磨出了一圈血淋淋的印子。
孟宴辞一脸神清气爽,但,脸上笼罩着的阴霾之气也让人感到无比的害怕。
他瞧了身边跟死鱼一样的女人,冷笑出声:“看来还有力气叫板。”
“还真是小瞧你了。”
她整个人像是快要枯萎的花朵,发丝凌乱间,只有一双狐狸眼里,闪着倔强的光。
沈佑宁干涩苍白的嘴唇蠕动了一下,发出了一道嘶哑难听的声音。
“禽兽不……如……”
“有本事你别这……样……锁着我……”
“总是用卑鄙小人的阴招!”
“你还是不是男人……”
“当然是,宝贝儿,我不是男人怎么伺候你。”
“至于,单挑还是算了。”
毕竟,她是专业的,自己还是仗着身高腿长的优势才勉强压制住她……
不过,现在她这个鬼样子也不是自己对手……
但,他也不准备跟她打架,毕竟,刚刚结束完,她估计还被自己打趴下。
啧,还是等她状态好一些,继续让她见识见识卑鄙小人的手段。
“沈佑宁,我劝你说话客气一些,毕竟,你现在是我的小鸟。”
“省点力气,伺候好我,说不定我考虑放过你呢?”
沈佑宁冷哼一声,扭头头去看向了窗外的夜景,见她如此有精神。
孟宴辞怎么可能轻易放过她,一把掀开薄被,让她赤裸的肌肤暴露在了空气之中。
一股凉意,让她下意识想要蜷缩起身体,可他的眼神犹如锋利的刀子。
在她惊恐的目光之下,他一把掐住她白皙脆弱的脖子,语气阴冷。
“宝贝,我劝你不要不识好歹。”
不识好歹?
沈佑宁总是从他嘴里听到如此搞笑的话,想要冷笑,可脖颈被扼制住。
她说不出话来,也不想死,还想留着小命去环游世界。
再怎么愚蠢也不能现在闹掰,因为缺氧,她咳嗽着,苍白的脸染上绯红,断断续续的声音传来。
“求……你……”
“我不想……死……”
他笑了笑,果然,这女人还是惜命的,他也只是吓吓她。
毕竟,他的合法妻子,他怎么舍得呢。
“宝贝,早这么乖哪里要受罪呢。”
“……”
孟宴辞松开了她,她立马侧着身躺了过去,露出的肩膀不断颤抖着……
她整个人像是一支萎答答的玫瑰,身上散发的枯败的气息掩不住。
孟宴辞眼神有些复杂,将人翻过来,带有薄茧的手指细细摩挲着她的脸庞。
“宁宁,不要跑了,这是最后一次,我原谅你了,之后,乖乖留在我身边。”
“每天在家就行……”
每天在家?她觉得有些惊恐,合着的眼皮颤抖着。
他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疯子。
抢了自己回去,起初确实是好的,给了她数不尽了资源和人力,让她体验了一把璀璨人生。
然后呢,这些过后还有什么……
他一步步限制自己的行动,不让自己接太过于亲密的戏份,给自己立清纯小白花的形象。
但凡自己有一点忤逆。
他就会用其他手段压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