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江稚鱼真的挺无辜的,“我要是想给你找不痛快,还不得把餐厅都砸了,大家说是不是?”
她说着,还看向一旁的餐厅经理和几个服务生问。
餐厅经理和几个服务生看着他们,真的是笑也不是,哭也不是,继续留下也不是,走就更不是呢,都尴尬的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行,你砸啊,你砸一个试试!”鹿见深字字句句从齿缝中溢出来。
江稚鱼摇头,“我怂,我不敢,所以你们继续,把我当空气就好了。”
“阿深!”眼见鹿见深额头青筋都开始突突暴跳,南桑赶紧冲过去拦在了他和江稚鱼面前,泫然欲泣道,“你别跟小鱼吵了,都是我不好,我不应该拉着你陪我过生日的,你赶紧跟小鱼回去吧。”
南桑身高不高,比江稚鱼矮了半个头,更何况江稚鱼脚上的高跟鞋还比她的高,所以,即使她挡在了两个人的中间,也丝毫阻止不了鹿见深的目光一错不错的落在江稚鱼的脸上。
看着江稚鱼满脸满眼都透着的无所谓甚至是冷漠,鹿见深的理智几乎被怒火吞噬殆尽。
忽地,他冲着江稚鱼冷冷一笑,一把将她甩开,然后去牵住南桑的手,低头看着她神色瞬间变得温柔道,“还没有给你买生日礼物,走,我们现在去挑。”
说完,他拉着南桑就大步离开。
江稚鱼被鹿见深甩的跌坐回椅子上,看着面前的身影消失,她低头闭了闭眼,发出低低一声嗤笑。
在餐厅坐了十来分钟她才离开。
她自然没有再回鹿家老宅,而是回了麓林公馆。
原本她以为,鹿见深今晚不会再回来,不过,晚上十一点多,主卧的门却忽然被从外面推开,有人走了进来。
江稚鱼躺在床上,背对着门口的方向,还没有睡着,床头柜上的灯还亮着。
听到动静,她扭头看去,一眼便跟鹿见深望过来的目光对上。
两个人的目光都难得的平静。
不过,一眼之后,鹿见深便错开了与她交织的视线,转身往浴室的方向走。
江稚鱼继续侧躺着,没动,闭上双眼睡觉。
但她一直没睡着。
大概过了十多分钟,浴室的门被拧开又关上,然后,湿哒哒的脚步声朝着大床的方向走来。
江稚鱼闭着眼一动不动,只有长如蝶翼般的密密麻麻的睫毛颤了颤。
很快,她感觉到被子被掀起一角,紧接着,身侧的床垫塌陷了下去。
鹿见深上了床,关掉他这一侧的床头灯后,闭眼睡觉。
男人身上沐浴过后的清新冷冽的木质香调伴随着淡淡烟草的味道四散开来,侵入鼻腔,丝丝入骨。
江稚鱼睁开眼转过身来,昏黄的灯光下,看着那张近在咫尺的透着无情与薄凉的冷峻面庞,慢慢爬过去,而后仰起头来,开始像作画一般,慢慢描摹他喉结的形状。
也就在她吻他的那一瞬,鹿见深禁不住浑身一颤,放在身侧的双手也跟着握成了拳头。
他闭着眼,极力克制,可不论他意志有多强大,都抵不过身体最原始的本能反应。
在不受控制的时候,他猛地一下弹开眼皮,然后一个敏捷的翻身,将江稚鱼困到了身下,又一把掐住了她的脖子。
“江稚鱼,你还真是恶心!”
想起过去半个多月,江稚鱼都跟白越鬼混在一起,鹿见深根本无法平静。
江稚鱼看了看他一张怒火中烧的脸,扬唇笑的明媚,“我恶心,那你还那么大反应。”
“呵!”鹿见深一声冷冷的低嗤,俯身下去,额头几乎抵住她的,咬牙切齿地问,“跟别的男人在一起的时候,你是不是也这么骚这么贱?”
“不知道啊!”江稚鱼扬了扬眉,“要不以后有机会,喊你去观摩?”
“江稚鱼!”鹿见深火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