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还是您厉害,您说的方法才一用,那管事立即就招了,您看,这是供词。”四爷眯着眼睛看苏培盛那一张笑的开花儿似的脸:“你刚刚去了那里?”
“奴才去了关押那个管事的地牢里头啊”苏培盛还没觉出有什么不对,腆着脸凑上去,试图让四爷好好的看看这一副供词。
四爷深吸一口气,站起身来跟苏培盛招手,示意他过来。
苏培盛乐颠颠的凑到近前。
四爷指了指窗外:“转过去仔细看看。”
苏培盛看着封的严实的窗户纸:“主子,这窗户有何异常之处啊?”
四爷活动了下筋骨,飞身一脚就登在那肥肥的屁股上。
“蠢奴才!”
吐出这么几个字之后,四爷整理了下袍子,大步流星的就出了门。
“你,你,还有你!跟爷走!”点了几个侍卫,四爷快步出了院子。
身后苏培盛从地上爬起来后焦急的喊:“主子,您且等等,真的有要紧的事情要禀报啊!”
他一边揉着屁股,一边将那供词给塞进衣服里头,一瘸一拐的追了出去。
清凉阁里。
温酒和山楂一人抱着一大碗羊肉汤面,暴风吸入。
桌子上还摆着一小碟子干煎鱼,半只烤鸭。
孙大智将最后一小碟子煮花生放在桌子,满脸笑意:“姑娘,是我的错。”又在身上掏了掏:“这些银子也给您,簪子您就收回去吧。”
温酒去扶他:“你干什么,快点起来。”
孙大智拜了又拜:“姑奶奶,您收回去吧,之前是我不懂事啊。”
山楂震惊的连面条都忘了吃,眼睛瞪的老大的看温酒。
昨儿个,她去找孙大智要些好菜的时候,他那一副眼高于顶的嘴脸还历历在目,今儿个天还没黑,就对着姐姐一口一个姑奶奶了?出去打点用的簪子又回来的不说,她们还白白吃了两顿好的。
“快起来,簪子我收回来就是了。”温酒笑呵呵的收了,又将孙大智放在桌子上的银子塞给他:“你的银子我们不能要,这两天你破费了,我吃饭的银子,不能让你出。”
说着,温酒又拿出了些碎银子给他。
孙大智却没收:“本就是姑娘的份例,可不能收钱,多亏姑娘指点,之前是小的眼拙,以后餐食会如数送到姑娘这里”
扔下了这么句话,孙大智咧着嘴就跑了。
“姐姐”山楂立即凑过来:“你好厉害!”
“不过,这人变得也太快了,该不会有啥阴谋吧?”
温酒伸手捏了一根小炸鱼放进嘴里:“应该不是,大概是觉得我昨天给的意见比较好用?”簪子是德妃娘娘赏赐的,看上去不大值钱,但是,能换鸡腿的簪子,就是好簪子。
山楂却撇嘴:“您哪里是提意见,根本就是挑刺么?他不记恨就不错了吧?”
姐姐说人家昨天做的红烧肉腻了,膳段切法不对劲,葱花放多了什么的。
她记得可清楚,被姐姐说的一无是处的膳食,已经被她吃的干干净净,一点没糟蹋。
温酒一看就知道,这丫头在腹诽自己呢。
她本来是想控制来着,但是,又一不小心条件反射了,这能怪她吗?“哎?贝勒爷怎么又来了?还带着好些个人”山楂不经意撇见门外,忍不住道了句。
四爷:又是想报仇的一天! 温酒:又是提心吊胆的一天! 苏培盛:谁能告诉他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