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话说的一点不偏激,也只是想善意的提醒大家,不该做的别做,别向某博主似的,为了流量掉钱眼里走上不归路,最后命都搭上了,后悔莫及也晚了。
很快,村里诊所医生来到家里,看到韩旺血肉模糊的双手被吓的不轻。
他问怎么弄的,说伤成这样得赶紧去大医院进行手术植皮才行,否则这双手就废了。
魏娜催促说你就别管我儿子手怎么弄的了,赶紧包扎伤口就行了,医生也没多问。
给韩旺伤口上了消炎药,又将被扒下的皮重新贴合上,缠了一圈圈纱布便匆匆离去。
医生身体穿过院中的众多厉鬼时,忽地打个冷颤,嘴里神叨的嘟囔,“奇怪了,这院子里怎么阴气森森的。”
那些厉鬼就直勾勾看着走远的医生,吓的魏娜母子大气都不敢喘。
一小时后,院外停下两辆卡车,上面放着二十张圆桌和座椅,工人下车后帮忙把桌子摆放进院中。
多亏他家院子还算大,不然都放不下,路过的村民无比好奇看着院中桌椅,问这是咋回事,谁办事要吃席是咋的?
“去去去,没事别瞎打听,吃什么席吃席。”韩立秋将众多看热闹的人撵走。
又开始打县城饭店的电话,让老板做菜全部送进家里,由于订单量不小,故而饭店老板承诺送货上门服务。
等待的几个小时期间,韩旺哆哆嗦嗦的在炕上跪着,头都不敢抬,不时嘴里神叨的念叨几句什么。
下午五点,饭菜终于被送进院中,二十张桌子摆满了各类丰盛美食,周围放着一圈座椅,却空空荡荡一个人都没有。
加上每张圆桌上放着的香炉碗,衬托的场景甭提多诡异吓人了,哪怕是个普通人,都能感受到这些酒菜不是给人吃的。
“韩家这是怎么回事啊,怎么摆了二十桌酒菜,却不见一个宾客呢,这是给谁吃的?”
“听说他家儿子打击封建迷信中邪了,这桌饭菜该不会是给鬼吃的吧。”
“我的妈,没准还真是,可能在打点冤亲债主...”
二十桌酒菜香味吸引了很多路人,在院门口观望窃窃私语。
“走走走,都给我走!”韩立秋烦躁大喊,“你们都不想活了吗?赶紧走,有什么好看的。”
那些人骂骂的咧咧走了,韩立秋又跑到我面前问,“林师傅,什么时候点香?”
那几个纸人对我有过交代,让我晚上七点点香,午夜十一点烧纸,连续三天不要间断。
而且这三天我也没法回店铺了,这么多孤魂野鬼在院中,万一出意外伤人可就坏菜了,我得在这看着点。
我告诉韩立秋后,他点头说好。
韩立冬也决定留在这,他搓了搓牙花子疑惑问我,“九天,自从我上次被僵尸咬了后,一到天黑我牙就刺挠,总想咬点啥,我,我这应该没啥事吧。”
我面色古怪道:“应该是你中尸毒留下的后遗症,没大事,我看看你伤口怎么样了。”
韩立冬把缠在右臂伤口的纱布拆下来,只见伤口愈合的还可以,就是有点感染,好在流出的血是红色就没事,他松口大气放心很多。
叮叮当当。
厨房传来碗筷的声音,只见魏娜端着两盘肉菜和米饭放在韩旺面前让他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