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瓜,若是家母大人,何须暗中庇护?况且…" 犬夜叉顿了顿,接着说,"况且,她离世之后,那种守护的感觉并未消逝…更让我确信的是…" 他的脸上浮现出对过往欢乐时光的怀念,"每晚归家,总有一串新鲜出炉的灵肉香气扑鼻…那时,最快乐的记忆便是品尝那美味的灵肉了…"
"灵肉?" 戈薇闻言也感到诧异,"有人在你不知情的情况下为你烹饪灵肉吗?"
"嗯。" 犬夜叉点头,"而且我感觉,那正是暗中保护我的人所做…那是我尝过的最美味之物…"
"是吗…" 戈薇微笑,她当然明白,那时的灵肉不仅是物质的关怀,更是犬夜叉心灵的抚慰。灵肉或许并非世间最佳,但在犬夜叉心中,它无可替代。
"犬夜叉,你来此是因何事?"
"我嗅到了那灵肉的香气。"
"啊?" 戈薇一怔,随即也闻到了浓郁的灵肉香味,转头望去,楚月正在那儿轻唱着炼制灵肉。
"楚月前辈!" 先开口的是戈薇,犬夜叉则愣在原地。
"你好,戈薇,犬夜叉。" 楚月向两人挥手示意,继续炼制灵肉。楚月身旁,地念儿与她的母亲各持一串灵肉,村民们在一旁歇息,无人靠近。
"咦,是戈薇啊。" 地念儿的母亲说道,"怎么又回来了?"
"这个…" 戈薇正欲解释,却被地念儿的母亲打断:"既然来了,先坐下休息吧,他就是我跟你提过的楚月。" 说着,指向楚月,楚月微微一笑。
"嗯,嗯…" 戈薇只好坐下,注视着楚月炼制灵肉。
"给你。" 楚月递给戈薇一串灵肉。
"啊,谢谢。" 戈薇接过灵肉,深深嗅了嗅香气,咽了口唾沫,闭眼咬下。
"真好吃!" 戈薇立刻睁开眼睛,随即大快朵颐。
楚月朝仍愣住的犬夜叉招手,"犬夜叉,过来吧!"
"…" 犬夜叉无言,走到楚月身边坐下。
"给你。" 楚月递上一串灵肉。
接过灵肉,犬夜叉却没有立即品尝,凝视楚月片刻,问道,"你为何会炼制这种灵肉?"
"很久以前就会了。" 楚月如实回答,"活了这么久,掌握些野外生存的技巧是必要的吧?"
"我问的不是这个!" 犬夜叉显得有些激动,"这是你自己悟出的吗?!不是跟谁学的吗?!"
"呵呵。" 楚月自然明白犬夜叉的疑惑,一手握着烤肉,另一手拍了拍犬夜叉的肩膀,"没事的,犬夜叉。"
刹那间,记忆涌动。
……
"没事了,犬夜叉。" 楚月扶起幼年的犬夜叉,"受伤了吗?"
"…" 幼犬夜叉看着楚月,"你是…谁?"
"嗯?" 楚月看着幼犬夜叉困惑的眼神,笑道,"我是,你父亲好友!"
"父亲,好友?"
"是啊,走吧,回家。" 楚月说完,抱起犬夜叉,走向犬夜叉的家。
这份感觉…如此温暖…幼犬夜叉在楚月怀中,渐渐入睡。
"嗯…" 幼犬夜叉突然醒来,看到桌上的灵肉,泪水缓缓滑落。
"父亲,母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