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要做什么?”
见识到了那名刺客的下场,幽兰的眼中再也没有了一开始的倔强。
林执安知道,自己只需要再推波助澜一下,对方就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了。
想来这也属于人之常情,许多人都自诩不惧生死,可肉体上不生不死的折磨却是最恐怖的,何况是一名正值青春年华的女子。
“插针这种酷刑用在幽兰姑娘的身上,未免大材小用了,而且惨叫声本世子听得烦了,不如咱们换一种玩法。”
幽兰一怔,嘴唇微微颤抖,一句强硬的话都说不出了。
“听说过骑木驴吗?那可是专门为你们这些风尘女子准备的玩法。”
林执安轻蔑一笑,“所谓的木驴,其实就是一头用木头做成的驴,木驴背上,竖着一根大拇指粗的尖木桩。你只需骑在上面,那根尖木桩就直直地刺进你的下身。而且随着木驴的走动,那根尖木桩也一伸一缩,直弄得下身鲜血淋漓,痛得撕心裂肺。怎么样,要不要试试?”
这一刻,幽兰心中最后一道防线被林执安彻底地击溃,豆大的泪珠止不住地往下流。
就连后面的青鸾多少也听不下去了,眉头轻轻皱起。
林执安见状,伸手抹了一把幽兰梨花带雨的俏脸:“怎么说着说着,还掉小珍珠了呢?”
幽兰并未躲开林执安的抚摸,只是低着头,声音好似蚊蝇:“我……我说……”
林执安几乎和她脸贴着脸,当然能听见幽兰说的是什么,不过他依旧是装作没有听见的样子,侧耳过去:“你说什么?难不成是已经等不及了?”
“不……不要……我说,我什么都说……”
“哎!早知如此,你说你刚刚装什么逼呢……”
林执安摇了摇头,“说吧,为什么要刺杀本世子,就是因为你们都是闽越国的后人?”
“是。”
“那你们的主谋是谁,千万别说是徐行首,我可不信一群青楼女子能办成这样的事?”
“没有主谋,是我们自发地想为父母报仇,春潮园里很多的姐妹都是闽丘之乱的孤儿”
“自发的?糊弄谁呢?那你们的功夫是哪里学来的。”
“十多年前,是一位好心的商人收留了我们,功夫,不过是防身的手段罢了。”
林执安一听,心说这是被当作枪使,自己还感恩戴德呢!
“什么商人?”
“我不知道他的名字,只是大家都叫他三爷。”
“三爷?”林执安回头看一眼青鸾,后者摇了摇头,显然是没有听说过那所谓的“三爷”。
“那罗烟又是什么?”
“你确定我说了,你不会像对刚才那个人一样对我?”
“瞧你这我见犹怜的可人样子,本世子又如何舍得。”
幽兰的神情略显犹豫,显然并不相信林执安。
“幽兰姑娘,你似乎还没有搞清楚状况,现在可不是你能提条件的时候。”
“我们……都是罗烟……”
“嗯?”林执安并没有听明白对方的意思。
“三爷称呼我们这些闽越出身的女子,都叫罗烟。”
这时,青鸾在后面插了一嘴:“你们有多少人?”
“不清楚,我们这一批大约有七十多个姐妹。”
“七十多?整个春潮园一共有这么多人吗?”林执安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