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和情人赌气的样子。
冯锡却没有走,而邵炀也拦住了冯锡,对他伸出手,“好,我是清境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邵炀!”
冯锡无意和他握手,清境看他这么没礼貌,就拉了拉他的胳膊,为了不让邵炀太难看,说道,“他叫冯锡。”
冯锡这才和邵炀握了一下手,但是也没有太友好,清境看两人都互相仇视,不由就觉得很尴尬,对冯锡说,“快回去吧,不是还有事情做吗,我先去我爸那里了。”
冯锡伸手于最后一刻拉住了他,抱住他在他的唇上亲了一口,说,“注意好好养伤。”
因是在大庭广众之下,又是在邵炀面前,平常并不是很在乎冯锡对他亲亲我我的清境,此时就觉得非常窘迫了,要把冯锡推开,冯锡也就把他放开了,说,“去吧。”
清境扭扭捏捏地往邵炀开来的那辆车走过去了,邵炀穿着一身便装,但是掩不住身上的军人气质,深深地多看了冯锡一眼,这才走开了。
上了车,清境回头看到冯锡依然站在那里看着他,不知名地,清境心里被触了一下。
邵炀坐上驾驶位,发动车把车开出去了,车开远了,再看不到冯锡,清境才把目光收回来。
邵炀说,“现在住在那冯锡家里的?”
清境支支吾吾地“嗯”了两声。
邵炀道,“不怕父亲知道?”
清境道,“不要告诉他。”
“放心吧,我不会告诉他的。”邵炀说着,又加了一句,“他就真那么好吗,这样和他在一起。”
对于这个问题,哪里有答案。清境又想起肖乔生来,之前那么高兴和他在一起,得知他是有妇之夫,他那么难过,但是,和冯锡在一起,那时候的感觉却又那么淡了。
清境没有回答邵炀,邵炀自顾自继续问道,“他是做什么的,是个有钱人?看他总是开好车。”
清境无视了他的问题,侧坐着避开屁股上的伤处。
邵炀从后视镜里看他,“喂,回答一声嘛。”
清境道,“这种问题,怎么好回答。他是做什么的,是不是有钱人,又与我无关,而且,更与无关了。”
邵炀知道他嘴里吐不出象牙来,也不在意,继续叨叨道,“怎么叫与与我无关呢,他是的男朋友不是吗?这样说,是不打算和他长久是不是?”
听他这样说,清境的警惕心就绷起来了,说,“我和他现在关系好好的,只是稍微吵了一点小架,怎么就说我不打算和他长久呢,这样想朋友的情也太不对了吧。”
“因为什么吵架?”邵炀很是八卦的样子。他觉得两人大约是在床上不和谐。
清境上他的口头禅,“不要管。再说,管我这个做什么?”
“我也是关心嘛。”邵炀说着,突然又说起来,“爸问我和是不是经常联系呢?他让我多和交心,他有点担心自闭。”
清境看着他不言语。
邵炀继续说,“我倒是经常给电话,却每次都说忙不理睬我,这也太让人伤心了,没有义气。”
清境道,“我才不和电话,说话有可能会被监听,想起来就不舒服。”
邵炀道,“我是在外面给打电话。”
清境道,“也不想和说,不觉得两个大男人煲电话粥非常难看吗?”
邵炀道,“那和那个男朋友,也不打电话。”
清境正想说的确不怎么说电话,又想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回答邵炀,就说,“不要事事扯到冯锡身上行不行。”
邵炀耸耸肩只好不说了。
邵炀把清境送到清季安住的贵宾套房里,清季安也顺便留下了他,“邵炀也留下来吧,我让送了宵夜来。”
清境和他父亲是没有共同语言的,坐在那里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清季安问了问他的身体,清境就说,“只是摔了一下,屁股着地,就屁股痛而已,不是什么大事。”
清季安很不赞同他地道,“怎么这么不小心,走楼梯也能摔到。”
清境不说话了,清季安便也不知道如何说儿子。
看着清境,发现他脸上带着婴儿肥,以至于无论怎么看都像长不大一样,就在心里叹了口气,道,“最近学业辛苦吗?”
清境最近都在打酱油,哪里辛苦了,被父亲问到就很心虚,说,“不辛苦,没做什么事。”
清季安道,“我和妈妈也没有让出人头地的意思,能够好好过日子就行了。也不需要太辛苦。”
他的语气里带着慈爱,让清境挺感动的。
要说,他小的时候,虽然成绩好,但是他父亲看他像个小姑娘一样弱质纤纤,就对他很不满意,这些年来,
他父亲老了,才对他要求低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