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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鲜汉城王宫内,兴宣大院君李昰应正在和妃子办事,要说这老家伙也怪可怜的,前几年被大清国囚禁,刚放回来享福没有多久,便发生了东学党起义,被小日本不知道从哪疙瘩给拧了出来推上了摄政王的大位。
一阵喘息声过后,寝宫又归于平静。须臾,妃子用手摸着李昰应的胸膛,娇声的问道:“大王,您为什么要救那个清国人啊。”李昰应眼中闪过一丝精光,回道:“爱妃,可知道,这世上有一种鸟,叫做斑鸠,它自己不会做巢,只能强占喜鹊的巢,而我们朝鲜国就好比喜鹊,而倭人就是斑鸠,倭人国小民多,早就已经开始窥视我们朝鲜国领土了,而大清国地广人稀,根本就不会看上我们朝鲜国,因此我们只有相信大清国能够救朝鲜,所以本王虽然是倭人推上位置的,但是本王也不想做朝鲜国的罪人。”历史上李昰应也是这么做的,一直做大清国的内奸,向大清国传递日本的消息。
妃子似懂非懂,娇笑道:“那大王,斑鸠这只鸟大不大呀,有没有大王您的鸟大呢?”说着一把握住李昰应的要害。
李昰应鸡动万分,回道:“它哪能和本王的比呢,今儿个就让好好见识本王的厉害。”说着便挺身上马,可惜好事不长久,一两分钟之后,李昰应又倒了下来,妃子哀怨的白了他一眼。
正好有内侍敲门免去了他的尴尬,李昰应盖起妃子洁白的娇躯,让内侍进了门。
内侍看了看左右,轻声说道:“大王,那位清国人伤势已经好了,要向您辞别!”内侍想起那位清国人,不由感到一阵阵寒风,还记得那是个风高月黑的夜,倭人带人闯入王宫后的几天,他在王宫一个臭水沟里面发现了那个男人,那个男人正从自己大腿上割下一块肉来给自己和他那个傻女儿吃。想到他那双阴冷的眼睛,内侍不由感到自己的脊背有点发冷。
李昰应沉思了一会,忽然问了一个不相关的问题,“知道闵兹映被关在哪里吗?”闵兹映便是闵妃,一个和他斗了十几年的儿媳妇,大多数时候他还处于下风。
内侍一时之间不明白李昰应的意思,小心翼翼的回道:“大王,她被关在冷宫那边。您是要?”
李昰应牙一咬,说道:“今晚便找几个信得过的人救出她,交给那个大清国男人一起带走。”这一刻,作为一个朝鲜王,李昰应完合格,他已经放弃了和闵妃十多年的私人恩怨。
内侍明白李昰应的想法后,有点担心的说:“大王,那您,要是倭人发现了。”
“放心吧,本王不是那么容易死的,倭人还需要本王来稳定朝鲜,再说,本王已经老了活不过几年,就让本王为这个国家多做一些好事吧。”
旁边妃子用崇拜的眼光看着李昰应,大王就是大王,虽然他老了,虽然他雄起的时间不久了,可是他还是那个让人尊敬的大王,内侍走后,妃子使出百般本领迎合李昰应。
“快,快,就要到了。”内侍连声催促,听到门外传来的脚步声,屠凌寒立马从床上纵了起来,抄起床边的匕首,一个翻身便已爬上横梁。
“大人,大人。”门外之人轻声叫了几下,没听见人回应,便推门而入。一身黑衣的屠凌寒一个纵身,跃了下来,进来之人还来不及反应便感觉一把匕首横在了自己脖子上。身子颤抖着慌忙说道:“大人是我。”
屠凌寒收起匕首,冷声问道:“什么事?”
内侍从门外拉进来一个女人,说道:“大人,还请您能将她带离此地。”
屠凌寒早就注意到了这个女人,虽然这个女人低着头,头发凌乱,但是作为一个在朝鲜生活了十多年甚至已经在这里娶妻生子的老密探,屠凌寒早就认出了这个女人是朝鲜王李熙的妻子,鼎鼎大名的闵妃。知道这个女人的能量以及在朝鲜国的地位。
没有丝毫迟疑,屠凌寒毫不含糊的说道:“行,快领我们出城。现在我带着两个女人,马上离开。”
是夜,内侍领着屠凌寒和两个女人消失在夜幕之中。
直到次日凌晨,驻朝公使大岛圭介这才接到消息,闵妃消失在王宫之中,而所有矛头则指向李昰应。大岛圭介一边派人去追,一边带着一队人马冲进李昰应的寝宫。
一脚踹开门,李昰应和妃子还在床上没起来,大岛圭介抽出剑吼道:“八嘎,李君,竟敢放走那个贱人。不怕我今日取性命。”
李昰应早就料到倭人会来,不过还是小看了倭人的蛮横无理和反应。沉着脸默不作声,但身边的妃子却吓得浑身发抖。
大岛圭介一把挑开被子,淫笑道:“好漂亮的人儿,今天就让我来享受享受。”李昰应站起来反抗,被大岛圭介一脚揣下床去。妃子见此,一头便撞死在床柱上。
大岛圭介怒火无处可发,又揣了李昰应几脚,冷声道:“李君,请牢记的身份,只是帝国养的一只狗,不该叫得时候就不要叫,要是再有下次,就不会这么简单了。”说完摔门而出。
话分两头,另一头,叶之魁正率着自己的勇字营和大岛义昌玩躲猫猫的游戏。自从叶之魁撤出成欢之后,日军第九旅团就像是狗皮膏药般紧紧贴着他。不计伤亡的向他进行攻击,令叶之魁恼恨不已。幸好此时,大军到达了汉江。叶之魁不由记起一位伟人四渡赤水的壮举,马上灵机一闪,活学活用来个三渡汉江。他虽然不是那位伟人,没那么高的军事造诣,但是后面追击的也不是几万军队,所以还真的让他摆脱了大岛义昌的追击。
今天是最后一次渡汉江,大岛义昌还不知道在身后那疙瘩呆着,所以叶少心情很好,站在小渔船上,双手抄在身后,两旁立着吴大山和温白山两座大山,望着滚滚的江水,我们叶少豪气冲天,脱口而出道:“手持钢刀九十九,杀尽倭寇方罢手!”
吴大山摸摸头皮,问道:“叶少,那么多钢刀拿得住吗?”温白山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叶之魁懊恼的摇了摇头,无语凝咽。
吴大山眼尖,忽然指着远处说道:“叶少,那边江上有个小竹筏,上面好像有人。”
“船开过去,救上来再说!”叶之魁吩咐道。
不一会,便就上了三人,却是一男两女,男的四十岁左右,脸上有道长长的疤痕,还受了枪伤,昏迷不醒,看着较为恐怖。两女分别是四十来岁和十七八岁,细皮嫩肉,长相清丽,年轻的拉着男人的手又哭又闹,傻叫着爸爸,说的倒是汉语,年长的女人自打上了船之后双眼就四处打量,却不说话。
叶之魁忙招来军医救治,老军医拿着药箱,颤抖抖的走了过来,拿起手便把脉,半响吭出了一句:“大人,这人脉搏微弱,没得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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