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下午,宁志远和暴龙妹妹唐诗雅准时来到体楼学校专门安排的训练室内,准备在跆拳道教练的指导下彩排表演节目。
两人等了好一会儿,见教练依然没来,宁志远抱怨道:“时间都过这么久了,这教练怎么还没来啊!”
“就是啊!都这么久了,怎么还不来!听说学校请的可是‘一鸣跆拳道馆’的馆长——苟一鸣来给我们当教练。”
提些这个教练时,暴龙妹妹的眼中难得少有地露出了羡慕崇拜之色。
宁志远见状,心中甚是疑惑,这家伙很牛吗?居然让暴龙妹妹也露出了崇拜的神色来。
“这个苟一鸣很历害吗?”
“苟一鸣是咱们市跆拳道的第一人,他在25年至28年,连续年取得市跆拳道比赛的冠军。之后在市里面开办了‘一鸣跆拳道馆’,学生多达3人。从他开馆以来,市跆拳道比赛的第一名,十次中,有八次被‘一鸣跆拳道馆’收走。因此,苟教练成为全市无可争议的跆拳道第一人,无人可比。”
唐诗雅在述说时,眼中全是小星星,崇拜之意极为明显。
宁志远越听越不爽起来:“他这么历害,怎么没听你说他参加全国的比赛,不知道在全国比赛中取得了什么样的成绩?”
任随哪个男生,都不愿意看到美女在自己的面前对别的男性露出崇拜表情,更何况是自己吃到不嘴的美女,宁志远也不例外。
同样的道理,美女也不愿意听到男性在她们面前表扬其她女性的美貌,尤其是她们心仪的男性。
唐诗雅并没有听出宁志远语气中有点酸酸的味道,一脸哀叹地解释道:
“他时运不济,一直想参加全国比赛,不过每次全国开赛前,总是不小心训练受伤或生命,唉,真是命运多舛、天妒英才啊!要不然,他一定能冲出我们市,在全国范围内取得更大的成就。”
宁志远哼了一声:“我看不一定吧,四、五次机会,每次一到全国比赛就受伤,哪有这么巧的事情?故意的吧!矮子从中充高个儿!我看他根本就不敢去全国赛场上,跟高手们对拼。命运多舛、天妒英才,那都是失败者给自己找理由,自己没本事,反而怪命远这些虚无飘渺的东西。”
暴龙妹妹崇拜对象受辱,立即大怒:“你怎么能这么说苟教练,他可是我们市里的跆拳道前辈。”
“难道我有说错吗?你看看这都多少时间了,这么久了,还不来,说明他这人完全没时间观念。这样的人,哪敢拿出去跟全国选手比拼,也就耗子扛枪——窝里横吧。”
唐诗雅继续抗争道:“时间观念不强不代表本事不行!”
“本事强的人,时间观念这样的小细节肯定做得很好!他连这么个小细节都做不好,我就不信他能强到哪儿去!”宁志远丝毫不让。
“我懒得跟你争。”
唐诗雅一时哑口无言,宁志远说的句句在理,尤其是现在苟一鸣一直没来,在时间观念一事上,确实也太差了些。
之后,唐诗雅鼓着腮绑子,堵气不跟宁志远说话,宁志远也懒得理他,自己练习起腿法来。
又过了近半个小时,一个留着板寸头的男子,才在体育老师张鹏的陪同下,带着一群跆拳道学员缓缓地走了进来,这些学员都是他跆拳道馆的学生。
他就是学校花了大价钱请来的跆拳道教练——苟一鸣。
对于这次指导两个小屁孩彩排表演的事情,他根本就没兴趣,要不是看在钱的分上,他压根就不会来。
张老师一进门,便主动介绍道:
“两位同学,这位就是学校为你们请来的专业跆拳道教练——苟教练,苟教练是跆拳道红黑带高手,是咱们市跆拳道第一人,曾经在市里取得四连冠的好成绩。目前,苟教练在市里开设了一鸣跆拳道训练馆,学生多达3人,并且教导出了多名全市跆拳道冠军,有的学生还在全国比赛中取得了极佳的名次。苟教练的教学经验极为丰富,相信你们在他的教导下,定然能取得极大的进步。”
在张老师介绍时,板寸头很是配合地从学员手中接过一条红黑相间的腰带,认认真真地绑在腰上,还左右上下摇晃了下。
之后,他扫了一眼两个学生,看到男生的腰带是根白色的。
“这样的学生也准备上台表演,还是开场表演,德育中学的体育水平真的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