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天舒有些不服气:“少说大话!你作来看看!”
“哼,凭什么?我又没偷看人家洗澡!”
杨可名正欲离去,却被秦开一把拉住。
“可名,这里数你最有化,你就帮帮天舒吧。大家朋友一场,你也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拿着这首诗去送死啊?”
“你……”
诚天舒被秦开气的说不出话,只是要事当前,只得忍气吞声。
杨可名想了想,道:“好吧,我就帮你这一次!”
秦开忙取过纸笔,杨可名沉思片刻,道:“我且教教你什么叫做含蓄!”
遂在纸上写下几行诗句,乃是:
世间纵有万般巧,芙蓉出水焉可扰。
玉手拂面沐春风,只恐难解佳人恼。
孤单夜拥相思眠,饥渴日餐相思饱。
世人皆道相思苦,唯我自知相思好。
秦开反复诵读了几遍,竖起大拇指赞道:“好诗,真是好诗!可名,没想到你有如此采,同样的意思经你表达出来竟然这般雅。天舒,你可要好好学习学习。”
诚天舒接过纸看了片刻,惊道:“这是你写的?”
杨可名不屑道:“不是我写的难道是你写的?怎么样?服了吧?”
诚天舒也被杨可名的采所折服,赞道:“不错,比我的强多了!尤其这最后两句‘世人皆道相思苦,唯我自知相思好’,不是失恋几十次的人根本写不出来!杨可名,你可以啊!怪不得沐芷这样的女子你都能手到擒来,看来你也是个情场老手啊!”
这一番话更加证明了诚天舒把自己的作品当作妻子看待,因为妻子总是别人的更好。
“去你大爷的!”杨可名笑骂一声,道:“你要是觉得可以的话,就去给温小柔送去吧。不敢保证她能原谅你,至少不会当场杀了你。”
“诶!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还是你让沐芷帮我递给她吧,我现在一看见她就脸疼。”
杨可名想了想,道:“那好吧!我就送你归西。”
杨可名来到沐芷校舍门前,正要喊沐芷出来,忽见温小柔和楚雅从不远处走来。心道:“不如直接交给她算了,省得麻烦沐芷。”便道:“小柔同学,等一下。”
二女停下了脚步,温小柔疑惑道:“你是要找沐芷吗?”
杨可名曾与二女有过救命之恩,故而温小柔对他颇有好感,说话起话来也十分客气。
“不是,我是来找你的。”
“找我?”温小柔一怔,咬着嘴唇道:“你是来为诚天舒报仇的吗?”
杨可名哭笑不得,忙摆手道:“不是不是,诚天舒他罪该万死,你扇他耳光等于为民除害!喏,那个‘害’让我把这个给你。”
说罢,将折好的情诗递与温小柔。
温小柔好奇道:“这是什么?”
“这是情……”
杨可名生怕若是说出实情温小柔会当场翻脸,犹豫片刻,一脸沉重道:“这是诚天舒的遗。”
“啊?”温小柔大惊失色,颤抖道:“我……我不是故意的!他……他也太不禁打了!”
杨可名忙道:“跟你没关系,他是得了一种病,而且病的不轻。”
温小柔这才松了口气,不解道:“白天看他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要不行了?他得的是什么病?”
“他得了……你看完就知道了,我先走了!”
杨可名将情塞到温小柔手里,随即快步离开。
在校舍中等候的诚天舒见杨可名回来,忙道:“怎么样?送出去了吗?”
“放心吧,我亲手交到温小柔手上的。”
诚天舒惊道:“什么?她难道没当场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