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太子殿下问元瑶的贴身丫鬟下毒的人是谁时,丫鬟微微福身,恭敬地告诉太子殿下说道:“是符侧妃的贴身丫鬟。”说完,太子殿下当即让贴身侍卫阿越把符侧妃的贴身丫鬟叫了来。皇后见状,微微沉吟后表示让把符侧妃也一起叫过来。
不多时,符澜雪款款而来,进入屋内先行了礼,而后柔声对太子殿下和皇后说:“本来,臣妾是想过一会再来看姐姐的。”皇后神色严肃,对符澜雪说道:“地上跪的是你的宫女?”符澜雪看了一眼丫鬟,颔首说道:“是,是臣妾的宫女。”皇后目光锐利,又说道:“这件事你可曾参与?”符澜雪连忙郑重地说道:“皇后娘娘,臣妾不曾参与其中,臣妾不知。”皇后语气加重:“你知道欺骗本宫的下场。”符澜雪急忙再次表明:“臣妾真的不知。”皇后不再多言,只是抱着小殿下,坐在一旁对太子说道:“此事还是太子亲自处理吧!”
太子怒视着跪在地上的符澜雪的贴身丫鬟,沉声问道:“这毒是你下的?”丫鬟垂首,低声却坚定地说:“是。”太子气急败坏,猛地向前一步,挥手打向符澜雪,怒喝道:“这就是你的贴身丫鬟。”被打的符澜雪娇躯一颤,瘫坐在地上,仍竭力解释着:“殿下,臣妾真的不知啊,殿下。”
太子目光如炬,逼视着符澜雪,愤懑地说道:“就凭一个丫鬟,背后若没有人指使,怎敢做这种谋害皇子的事,你真当本太子是傻的?”符澜雪听后,心如鼓擂,却仍不停解释着:“殿下,臣妾是真的不知道,一定是这个贱婢想害臣妾。”说着,符澜雪的眼里簌簌地落着泪滴,楚楚可怜。
太子对符澜雪愤怒地说道:“你当真觉得我不敢对你怎么样嘛,你别忘了你是怎么进入这东宫的,如今却想着谋害皇嗣。”话至此处,旁边符澜雪的丫鬟却突然说道:“是奴婢亲手给小皇子下的毒,都是奴婢做的。”
听到这里,太子殿下盛怒之下伸手拔出身边阿越的剑,直指丫鬟的脖子。元瑶赶忙出手阻止,温婉地说道:“殿下,轩儿还在,冷静。”想到孩子尚小,不合适在此处动杀念。太子殿下这才停下了手,厉声道:“来人,把这个胆大妄为的奴婢拖出去砍了。尸体扔到狩猎场。”
符澜雪听后,整个人都慌了神,很怕丫鬟出卖她。然而此刻的她却一句话也不敢说,完全没有了刚进屋内的嚣张气势。
屋外进来两个人拖着符澜雪的丫鬟往外走,这时丫鬟却喊道:“我害的不是皇嗣,是太子妃和别的男人的野种。”此话一出,屋内瞬间鸦雀无声。元瑶的贴身侍女怒喝道:“休得胡言,太子妃岂是你能揣测的。”皇后却拦住了太子手下的人,皇后神色威严,正色说道:“污蔑太子妃,罪加一等。”符澜雪的丫鬟仍不死心地说道:“奴婢亲耳听二殿下所言,绝不是危言耸听。”说完,皇后一挥手,说道:“拖出去斩了吧!”两个人便把符澜雪的丫鬟拖了下去。
符澜雪眼睁睁看着自己的丫鬟被拖了出去,一颗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双唇紧闭,不敢发出半点声响。此刻她的内心充满了恐惧和懊悔,暗自思忖:“这可如何是好,若是丫鬟将我供出,那我便万劫不复了。”
这时,皇后神色威严,掷地有声地说了一句:“不利于东宫的人,都该是这个下场,妖言惑众,心术不正的人只有死。”言罢,皇后带着元瑶抱着孩子往坤宁宫走去,边走边说道:“瑶儿,我们走,剩下的事就交给太子自己。”
符澜雪望着皇后和元瑶离去的背影,心中更是忐忑不安:“难道我真的要就此失势?”
两人离开后,太子目光冷峻,下令道:“符侧妃,对下人管教不严,险些酿成大祸,杖刑二十,禁足三个月,抄录女则百遍,降为良人。”
符澜雪听到这惩处,只觉天旋地转,心中叫苦不迭:“我机关算尽,本想揭穿太子妃,未曾想却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如今这般田地,往后可怎么过啊。”语毕,太子拂袖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