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望舒睁开眼时已是天光大亮,阳光穿透窗户洒在玉砖上,让人心情愉悦。
扫眼看去床塌上只剩自己一人,留着淡淡的美人香。
姬望舒走下床塌就见玉瑶从殿外风风火火走进殿内,手里端着一盅汤碗。
见姬望舒身穿单薄,急忙放下汤碗道:“殿下身子才初愈,须小心着凉。急忙去拿挂在琉璃衣架上睡袍批在姬望舒身上。
姬望舒不喜内殿服侍的人过多,诺大的内殿也只有玉瑶一位内侍女嫔。
姬望舒笑笑不语,欲走出殿外晒晒太阳。
玉瑶见姬望舒都没瞧一眼盅汤便语气略委屈的说道:“殿下,喝口参汤吧。
殿下一大早都没进食。奴婢熬了几个时辰的。”
姬望舒瞧玉瑶委屈巴巴的模样,看着参汤心里暖暖的。
伸出手将玉瑶揽进自己的怀里,朝着玉瑶的额头轻轻啄了一口。
轻声道:“费心了,我会喝的干干净净,替以后这些事叫大福唤人去做,不是还有绿脂和红鸾吗,唤她们去做也行。
你就乖乖的给本殿下好好暖床。”
被啄了一口的玉瑶心里小鹿乱撞,痴迷的看着姬望舒道:“殿下不是不喜人在内殿多走动吗?奴婢很乐意替殿下做这些事情,只要殿下安康欢喜便好。”
姬望舒紧紧的抱了抱玉瑶,顺便伸手狠狠的捏了捏两片白瓣儿道:“小妮子,待本殿下进了金身境便破你的金身!”
说罢便咕噜咕噜几口喝完参汤,领着玉瑶往殿外走去。
姬望舒牵着玉瑶在后庭里采风晒太阳。
大福哭着奔袭扑跪在姬望舒跟前道:“殿下,见您身子骨无恙,奴的这颗心可终于放下了。
奴这几个日夜都睡不好,每晚都在心里求着菩萨保佑殿下。”
姬望舒看着大福这般逗众人开心的表演,坏笑着道:“大福有心了,知我者大福也,若本殿下归西,在之前一定会叫你来陪本殿下的。”
大福听罢更是嚎啕大哭般的模样道:“殿下乃龙子,定是福厚寿长。有奴在,奴愿替殿下挡灾。万死不辞”
姬望舒听罢用脚踢了踢大福道:“好了,知你心意。说说吧,那日在广场上发生了什么,一字不漏。”
大福起身拍了拍尘土,走到姬望舒身旁附耳说着殿考武斗发生的一切。
姬望舒听完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皱着眉头心道:“果然是走火入魔了,没有一点意识。必须得向师父求教日月山河精决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姬望舒正准备动身便看见侍女绿脂款款走来,施了个万福道:“殿下,楼观的小道童送托侍卫送了一个锦囊过来,请殿下过目。”
碧玉和红鸾都是母亲安排进望舒宫的侍女,两人都算美人胚子。
绿脂性子清冷,常年冷冷冰冰,身材偏瘦,白净的瓜子脸配上细长的眼眸,秀气的鼻子下有张从不抹胭脂的嘴唇。给人一种清秀美人的感觉。
姬望舒接过锦囊,毫不避讳的打开锦囊发现里面是张字条。
字条上是吴清虚留给姬望舒的话:“徒儿,为师近日需外出解决一些观中杂事。
好生修养,待为师归来再说,不可堕怠,日月之威不可引人注目。忌再同起四决。勿念。”
姬望舒将锦囊递给玉瑶嘱咐道将纸条烧毁,玉瑶便风风火火的赶去后厨。
绿脂见姬望舒站在花庭中沉思不语,乖乖站在一旁,
大福瞧了一眼绿脂则轻声道:“殿下,昨日鱼大伴前来询问殿下情况。说若殿下醒来即刻让奴通报。陛下传唤。”
“知晓了,我待父亲在内殿时再去求见。”
姬望舒说完便安静的赏花晒着太阳,大福便躬身告退。整个花庭便只剩赏花的姬望舒和乖乖站在一旁的绿脂。
半刻,姬望舒回眸看着绿脂道:“可是有什么要说的?”
绿脂才开口道:“皇贵妃娘娘托人让奴婢转告殿下,醒来不日需去娘娘那一趟。”
姬望舒捏了捏鼻子略有无奈道:“知晓了,让母亲担心了,只盼母亲别打我板子。”
绿脂浅浅笑了笑道:“殿下安心,娘娘只是担心殿下身子。殿下若无吩咐,容奴婢告退。”
姬望舒看着绿脂,见绿脂低着头。便伸手将绿脂的下巴缓缓抬起,让其与自己对视。
姬望舒在绿脂的眼神中见不到任何情绪,便开口道:“你和红鸾都是母妃的人,我观你气息不似寻常之人,是凤镶军士?”
绿脂淡淡说道:“奴婢是殿下的人,奴婢和红鸾至打记事起便在凤镶军中,奴婢和红鸾上不了台面,只是随军习了些防身术,并为入军册。”
姬望舒盯着绿脂的双眼,将手慢慢的从下巴缓缓往下掠袭道:“你来望舒宫已经有几载了,今夜你来侍寝。”
绿脂望着姬望舒毫无波澜的道:“殿下未破金身境,不易泄了元阳,殿下再忍耐忍耐。殿下破境之后怎么使唤奴婢都行。”
姬望舒听着这番像姐姐说教的话语不禁有些不悦道:“转过身去!”
绿脂即刻转身背对着姬望舒,只听见啪啪的声响在花庭中响起。
玉瑶刚好折返回来,听见熟悉的声响心道:“坏殿下居然欺负绿脂姐姐,这有这么好玩吗?”
便悄悄站在花庭门庭前等待声响结束,不自觉的揉了揉自己的两片圆瓣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