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云飞轻轻一哼道:“不见棺材不掉泪,好,你抬头看看,本王身边这两个人,你可认得?”
王路这才敢抬起头,往上仔细一看,王路不由得心里透凉,楚云飞身边站着的两位,不是别人,正是孟飞武和洛林!
孟飞武双目圆睁,眼睛里面几乎要喷出火来,就是眼前的这个狗官,害的自己家破人亡,逼不得已才落草为寇!
王路都吓傻了,结结巴巴地道:“爷,晋王爷,您,您可认清了,这两个人,都是六合山上的草寇啊,您怎么能相信他们的话啊?”
楚云飞冷冷道:“王路,你还敢狡辩,本王告诉你,我可以不相信他们的话,可是,本王认为你有罪!这就够了!”
说着,楚云飞狠狠地一拍惊堂木,只震得整个县衙都嗡嗡地晃!
楚云飞转头向骆勇道:“给我把女犯的狱卒带上来!”
没过多久,骆勇就带着一个老太婆走上堂来。
这老太婆干巴巴的一张脸,两只眼睛里凶芒闪烁,一看就知道不是个省事的主儿。
楚云飞的眸子微微一缩,轻声喝道:“跪下了!”
说着,一拍惊堂木,啪地一声响。
这老太婆吓了一跳,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叫道:“晋王爷,不管老太婆的事啊!”
王路一见这个老太婆,脸色变得惨白,身子斗得跟簸箕一样,趴在地上不敢起来。
楚云飞冷冷道:“我不跟你多说,本王还有很多大事等着做,你告诉我,孟夫人究竟是怎么死的?”
老太婆连忙磕头道:“晋王爷,孟夫人是撞墙死的!”
楚云飞拍案大怒道:“混账!我问你她为什么撞墙自杀?你是不是老糊涂了?竟敢用这等话来搪塞本王?!”
楚云飞说完,接着叫道:“这老虔婆!不打是不老实,左右,给我拉下去,先打二十大板立威!”
楚云飞咆哮公堂,不但底下的老太婆吓得直发抖,就连两边的衙役都惊呆了,这晋王爷怎么比王路这个狗头县令还要狠?话都没问上三句,先打二十大板?
不过想归想,也没哪个不开眼的敢吭声,四名衙役往上一拥,拉了老太婆就往外走。
老太婆吓得哇哇乱叫:“晋王爷,晋王爷饶命,我,我说就是了,孟夫人是被王县令强逼着…”
四个衙役顿了顿,抬眼看看楚云飞,意思是这老太婆肯招了,这而是军棍还打不打?
楚云飞冷哼一声道:“照打不误!打完之后,再给本王拉回来!”
四名衙役领命而出,片刻之后,外面就传来一阵呜哩哇啦的惨叫声。
楚云飞不为所动,连沉似水,过了一会儿,衙役把老太婆拖了回来,往地上一扔,老太婆根本就跪不住了,直接趴在地上,嗷嗷地叫个不停。
楚云飞冷冷道:“我问你话,给本王从实招来,如有半字虚言,我叫你五马分尸,死无葬身之地!”
这一下老太婆连肠子都快悔青了,这关自己什么事啊?有事没事的,替王路这狗官掩饰个什么劲儿?现在倒好,没来由的挨了一顿冤枉板子。
老太婆这回算是学乖了,把孟夫人死的过程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原来孟夫人下到大狱的第三天,王路这狗头就过来探监,让众人都留在外面,只留下老太婆在门口守着,这狗头就相对孟夫人非礼,孟夫人抵死不从,弄得王路没法子,这狗头丧心病狂,竟然抓起孟飞武三岁的儿子,就要往地上摔:“你要是不从我,我就摔死这个狗杂种!”
孟夫人无奈之下,点头答应了。
王路这狗头大喜,这才把孩子还给孟夫人,孟夫人接过孩子,伸手抚摸了片刻之后,这才起身。
王路满心欢喜,以为孟夫人怕自己伤她的儿子,这就准备委曲求全,从了自己,谁也没想到的是,孟夫人性情刚烈,竟然一头撞死在牢狱的墙壁上!
王路见孟夫人头破血流的惨状,不由得心惊肉跳,掉头就走,这孩子才算是侥幸活了下来!
这一番话,只听得孟飞武悲痛欲绝,脸上泪水哗哗地往下流,他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向楚云飞咚咚咚地磕了几个头,嘶声道:“晋王殿下,求您替我做主!”
楚云飞也是义愤填膺,拍案大怒道:“反了,反了!这狗官,竟然敢做出如此惨绝人寰的恶事,左右,给我拖下去恨恨地打!”
几名衙役冲上来拉了王路就往外走,片刻之后,就听见外面传来噼噼啪啪的板子声,王路开始还在惨叫连声地求饶,不久之后就没了声音。
兰陵在旁边也听得直流眼泪,听到外面没了声音,这才止住泪水向楚云飞道:“哥哥,不要真把他打死了。”
楚云飞点点头,这狗官的狗头先留着,以后遇到崔长仁的时候,这样的狗头,都是证据!
他向孟飞武摆摆手道:“孟将军,你先起来,王路这狗头,终究是难逃一死,不过现在这狗头还有些用处,回头我一定替你取他性命!”
孟飞武连连磕头道:“但凭晋王爷做主,孟飞武绝不敢埋怨王爷!”
楚云飞摆摆手道:“你先起身。”
孟飞武赶忙站起身来,刚才楚云飞对付那个老太婆狱卒的情景他可是看的清清楚楚,楚云飞说出来的话,现在就是圣旨!
楚云飞向旁边的衙役道:“把这个狗头县令押回来!”
一个衙役立刻往外跑去,高声叫道:“把这狗官押回来!”
两边的人都偷着乐,行,现在连衙役都敢叫县令狗官了,这也算是晋王爷带来的进步?
王路被打的只剩出的气了,楚云飞看了一眼,皱皱眉头道:“拉下去找个兽医给这狗头看看,不要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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