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有你们两个在。”姜眠脸色苍白如纸,有气无力地说道。
“林医生,我家姜眠怎么会一副病恹恹的样子呢?按理说惊吓过度也不是这样啊!”顾茜声音关切地问道。
林清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她是最近劳累过度了,加上又贫血,气血不足。所以才会呈现这种虚弱的状态。待会我开一点补血气的药,你们监督她按时服用就好了。”
“嗯嗯。我们家姜眠实在太辛苦了。以后工作别那么拼知道吗?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啊!”顾茜点点头后冲着姜眠厉声说道。
“情场失意总要商场得意吧!”姜眠淡淡解释道。
“你糊涂啊!苏以澈这么好的人你看不见!非要掉在陆时砚那个臭茅坑里出不来。”顾茜恨铁不成钢地说道。
下一秒,病房门把手转动。一道高大颀长的身影出现。
陆时砚提着一个果篮还有一碗热粥和小菜,面色阴沉得滴水。
我是臭茅坑?这是他第一次被人冠上这样的词汇。
林清率先出声喊道:“姜眠,陆总来看你了。”
姜眠心底抓狂,他来了,那我现在能走吗?
“顾茜。我终于明白你为什么剩下来了。”陆时砚冷不丁开口道。
大龄剩女无疑是顾茜最痛的地方。不是她眼高于顶,实在是豪门公子哥中没有合适的。
要么就是整日花天酒地,十分纨绔。要么就长得不可描述,让人完全下不去嘴。
以至于,她到了三十岁都还没有嫁出去。
“陆时砚,你!”顾茜咬牙切齿地说道。苏以澈在一旁拼命拦着顾茜。要知道,陆家权势滔天,即便陆时砚打人了也不用负责的。
“算了,算了!顾茜,咱们理亏,咱们先出去行不行?眼不见心为净!”苏以澈一边耐着性子哄,一边将顾茜往外拉。
林清也比较识趣地退了出来。一时间病房里只有陆时砚和姜眠。
架子上还有两瓶吊瓶,输液管连在姜眠的手背上。
陆时砚第一次看到姜眠脆弱的一面,眉眼不由得软和了下来,没有了曾经的厌恶和烦躁。
原本想说几句关心的话,结果出口却成了。
“姜家大小姐平时不是气焰很嚣张吗?怎么现在如此虚弱的躺在床上了?”
“那是因为喜欢上了不该喜欢的人,所以霉运连连!”姜眠轻轻一笑,沉声说道。
陆时砚走上前将水果篮放在了姜眠的旁边的床头柜上,解开了装着热粥的袋子。
热腾腾的香味四溢。陆时砚侧头看了姜眠一眼。
女孩头发凌乱,面容白皙,嘴边附近泛着大面积的红。
“姜眠,你该不会被那个猥琐男亲过了吧?”
姜眠被气笑了,陆时砚这推理能力可真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