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苏香芹回到家中时,她母亲鹤凤雲就看了过来,亲切的笑问:“乖女儿,你借到钱了吗?”
苏香芹低着头摇了摇,就好像觉得自己做错了事情一样。
“你这个没用的东西,亏我把你养的那么大,看我怎么收拾你!”
鹤凤雲知道苏香芹又没有借到钱,当即变了一张凶巴巴的脸,拿着棍子就朝苏香芹冲了过来。
空左手抓着她的胳膊,握有棍子之右手脱下她的裤子,狠狠抽打起来,在那雪白的屁股上留下了一道又一道的血痕,苏香芹在委屈和疼痛中啼哭了起来。
等打累了,鹤凤雲这才停下手来喘着粗气,给苏香芹提上裤子盖过红屁股后,从裤兜里拿出了一颗甜枣哄着:“香芹不哭不哭,妈给你甜枣吃,妈打你也是迫不得已,是列祖列宗叫妈打的你,他们说你爸不能死……”
苏香芹感受到了母爱,哭得就更大声了。她嚼着甜枣,只觉得味道是那么的美妙,刚才的打似乎也没白挨,又听了许多母亲安慰自己的话,此刻苏香芹觉得母亲还是心疼自己的,母亲也是迫不得已的苦命人,苏香芹心中对母亲的恼也随着甜味入腹渐渐烟消云散了。
见她不哭了,鹤凤雲就在苏香芹的前面站了起来,恨铁不成钢的指着仰望的苏香芹,失望的说道:
“你真的太令妈失望了,明天你不是就去新星团了吗,到时候你就去看看身边的人哪个有钱,你去找他们借一借。”
苏香芹一愣,她平时独来独往的,根本就没有处得很好的朋友,哪里能找别人借钱呀,如果说见一面就问别人要,那她又怎么好意思啊。苏香芹沉默了半晌,她真的没有办法了。
“要是因为你借不到钱,导致你爸死了,你就别再回来了。”严厉的撂下了这么一句话,鹤凤雲转身进屋“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就在这时,鹤中天去到了苏香芹的家门口,望了一周见四下无人后,这才敲门而入。
“舅舅!你来干什么?”见到是舅舅来了,苏香芹连忙搬来了凳子伺候。虽然她不知道舅舅为什么会来,但总是要伺候好的,万一舅舅高兴了,就愿意借给她钱了呢?
其实,就算舅舅真的借,苏香芹也不愿意拿,因为她知道,舅舅也需要钱。但为了能让爸爸活下去,她没有办法。在这个特殊的关口,她一个10多岁的女孩子又能怎么办呢?
“嘘!”鹤中天打了个安静的手势,一反常态的和蔼道:“这么晚了就别打扰你妈了,跟舅舅到走廊外面说怎么样?”
“我妈她没睡。”苏香芹不假思索道。
“那也要先出去呀……”舅舅坚持道。
“哦……”苏香芹已经不想和舅舅说话了,但家里又需要钱,迫于无奈,只得听他的,同他出了门。但有什么事情是需要避开自己妈妈的呢?她感觉有些不对,但是又想不出来。
“舅舅,你找我有什么事吗?”苏香芹已经对这个舅舅不抱有任何希望了,可心中还是希望舅舅能够帮她,因为她的爸爸真的太需要一笔药钱了。
“呵呵……小香芹啊,是这样的,今天舅舅回去想通了,再怎么说咱们也是亲戚,你家的事就是我这个舅舅的事,所以我就赶着过来帮你了。”
“真的?”苏香芹半信半疑。她虽然年幼,但也不傻,她不相信天下有免费的午餐,舅舅的态度发生了这么大的转变,一定有问题。
“嗯,只要你现在跟我去老黄家吃夜宵,我就把钱借给你,而且还是一万铜板,够你爸再撑一个月的了。”估计黄铁汉已经等不及了,所以鹤中天直接开门见山。
“什么!”苏香芹听了舅舅的话,娇躯猛然一颤,自幼生活在这里的她,自然明白一个女儿身进别人的家门会遭遇什么,舅舅怎么可以这样狠心?
根据城中规定,女人一旦进了别人的家,就视为性同意,无论过程怎样,男的都不会受到任何惩罚。
“你去还是不去?我给你一分钟的时间回去看你爸,赶紧做决定!”舅舅冷漠无情的看了看表。
“舅舅,我是你的外甥女啊,你这不是让我往火坑里跳吗?你怎么可以这样?”苏香芹落下了难过的泪珠。
“舅舅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不是?你知道我为了那一万铜币付出了多大的代价吗?你也付出一点怎么了?机会已经给到你了,我是来给你选择的,还有半分钟的时间,你再不做选择我可就走了!”鹤中天知道她们已经走投无路了,他现在是趁人之危,是稳操胜券的。而苏香芹又是一个很孝顺的乖乖女,她也很喜欢那个半死不活的父亲,一定会同意的。
“我……”苏香芹已经知道这是一个陷阱了,她很气愤,但又无可奈何。眼泪哗哗流淌,润湿了脸颊。她知道,还有一天的时间,如果再借不到钱,爸爸就活不下去了。机会就在今晚,错过可能就没了。
“我、我先找我妈,我家里还有一件宝物,只要卖掉就有钱了!”苏香芹还是无法出卖自己的身体,她还没有谈过恋爱,还不知道跟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是什么滋味,如果就这样送出了自己的身体,那她将无法真正体会到这一切美好的东西了。
“小香芹,你别傻了,能卖的话你妈早卖了,你也是知道的,你爸说过那件东西不能卖,你卖了它是想气死你爸吗?”鹤中天冷淡道。
“可是……”苏香芹落下来委屈的泪水。她也想报答父母,可是自己还小,还是一个童子之身,一想到要用自己纯洁的小娇躯去陪一个肮脏的油腻大叔,苏香芹就心有不甘。但她别无选择了,为了父亲,她注定是要牺牲的。
鹤中天见她犹豫不决,心中十分的急躁,一看手表已经过去了2分钟了,看来还需要再推一把。
“时间到,舅舅走了,你好自为之!”说罢,鹤中天就故作要走。
“我跟你去!”就在鹤中天失落到底时,突然有一道娇弱之中夹杂着悲愤的声音从背后响起。
他顿时兴奋的露出了阴谋得逞的笑容来:“好,我带你去!”
“不,我要自己去!”苏香芹坚决说道。她虽然穷,但长得极为漂亮,这是她最珍贵的东西,她不想让自己的丑态被别人看见。一想到过了今晚自己就不干净了,苏香芹的眼泪狂涌而出。
就在这时,鹤凤雲走了出来,见苏香芹不停的抹着眼泪,便好奇的问道:“香芹,你怎么哭了,是不是你舅舅欺负你了?”
“妈……没……没有,舅舅答应借给我们钱了,我就是太激动了……”苏香芹强行挤出了一丝笑容。
“真的!那真的太好了!”鹤凤雲又对鹤中天千恩万谢:“大哥,我就知道你心里还有我的,谢谢谢谢,真的太感谢你了!”
“不用不用。”鹤中天有些难以面对鹤凤雲,于是急着溜开了。苏香芹怎么说也是他的外甥女,他把外甥女推进了火坑,以后两家恐怕得划清界限了。
“妈,我想出去走走……”苏香芹不想在妈妈面前露出破绽,勉强的露出笑容道。
“去吧……”鹤凤雲意味深长的看了苏香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