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极那锋锐无匹的气势,冲天而起,向着那石碑周围的几道雄浑气势割接过去。
气势所过之处,就连空气也被撕裂开来,几道或空灵,或霸道,或凌冽的气势也不甘示弱,狠狠迎了上去。
气势相对,虚空凝结,连天地元气都被凝结在空中,滞留不动,那压迫之感随着时间渐渐加强。
有人终于承受不住,吐出一口血来,身形快穿梭进去丛林之中,在气势范围之外看着这一幕。
心中既有震撼,也有不甘和苦涩,这就是年轻一代顶尖的实力吗?我竟然连他们对峙的气势都无法承受。
随着时间就是,不到一刻钟时间,就有近千道身影离开,而剩下的都是灵元境武者。
天极面色冷漠,整个人锋锐如剑,造化剑握在手中,长剑所向,仿佛空气都变成了一道道剑气。
无我之境,天地万物,皆可为剑。
四人分立,占据四方之地,天极在东,飘渺空灵气势在西,是一个绝色的女子。
一袭白色纱裙,气质飘渺,面容精致,肤色白皙,犹如玉石,面容冷漠,却不同于天极,而是一种无视。
北面是一个黑衣青年,冷酷莫名,气势凌冽之极,和天极隐隐对立。
南面确是一个身穿明黄色袍服的年轻人,袍服上绣有龙纹,气势霸道无比,无形威严自生,似乎是一个皇朝的皇子。
三人感觉到天极气势,眉头一皱,一块令牌,三人相争,现在又加入一个天极,瞬间局势变的莫测起来。
黑衣青年冷酷开口,道:“一介蝼蚁,也妄想和明月争辉。”
随即气势一变,一道如同匹练一般的刀光向着天极落下。
天极面色一冷,从前世至今,还没人敢说他是蝼蚁之辈,手中造化剑一声清鸣。
剑鸣之声不大,却盖过周围一切声音,仿佛直接在人的心里想起。
一道黑白分明的剑光迎了上去,剑光斩断刀光,向着那黑衣青年斩了过去。
黑衣青年脸色有些青,刚说对方是蝼蚁,对方就一道剑光斩断他的刀光,更是向着他斩来。
光芒之闪,一口如同白玉般的长刀握在了青年的白皙的手中,光华一闪,一道白色刀气以更快的度斩断剑光向着天极劈下。
天极左手捏印,一道白色元符,闪烁雷光,霹雳电光在元符表面流转,向着刀光迎上。
一声炸响,元符和刀光双双湮灭在虚空之中。
黑衣青年见平常手段奈何不了天极,也无心当那出头之人,试探天极的强弱,冷冷一哼,便不再言语。
天极也不再出手,造化剑不时出一声清鸣,响彻天地之间。
南面似是皇子的青年开口,浑厚而威严的声音响起:“三位,令牌只有一副,我势在必得,各位可否行个方便。”
语气仿佛命令一般,由不得人忤逆。
西面的女子飘渺空灵,就连语气也有些飘渺,幽幽道:“道友说笑了,令牌只有一副,做过一场便是,任凭手段。”
女子声音飘渺空灵,让人有种舒服之感,令人心生好感。
天极眉头微皱,三人都是如此,互相对峙,确是不好,令牌只有一个,混战之下,难免有所损伤。
不过眼下情形却由不得天极犹豫,必须尽快取得这面令牌,然后去元若惜那边。
虽然给两人挑了一个较为偏僻所在,但天极心中却隐隐感觉有些不好。
武者灵识感应冥冥,敏锐无比。
天极想到这儿,手中剑气一引,一剑斩在石碑之上,一面令牌被引了出来,闪耀光华,至于守卫令牌石碑的凶兽,在天极来之前,就被三人赶了出去。
令牌被天极送到虚空之中,黑衣青年身形一闪,便向着令牌抓去。
那似皇子之人,手中明黄色泽闪耀,气血长河环绕周身,仿佛诸天皇者。
一拳轰出,隐隐有山河锦绣,黑衣青年也不去抓令牌,虚空之中变换位置。
一道匹练刀光如同星河一般向着那拳头劈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