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长素正打算脚底抹油之际,突然就听到陆陆续续不少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心中暗道不好就打算赶紧翻窗,逃之夭夭!万万没想到,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左边隐没在黑暗里的柜子突然打开,郑长素只觉眼前一花,紧接着脖子便是一紧,口鼻瞬间被死死捂住!郑长素一口气没提上来,便失去了最佳的反抗时机,只见身后的人猛一使劲,长素便被拖到了柜子里……
“禁声。”沙哑低沉且充满威胁性的声音在郑长素耳边想起,她肯定这突然出现的威胁是来自一个男人,心脏猛的一下提到嗓子眼,手指却瘫软的动不了一下。这个男人把她拉进来的时候不知按了哪里,现在只觉得浑身瘫软,没有丝毫反抗之力!又因为柜子里空间的狭小,郑长素和身后的男人更是无缝贴合。郑长素从小到大还没跟哪个男人这般亲密接触过,这还是第一次,郑长素现在肯定自己恐怕连指尖都跟猴屁股是一个颜色!拜托,郑长素啊郑长素,现在都要性命不保了,居然还有空瞎想这些有的没的!如果现在能动,她一定狠狠给自己一巴掌!让自己清醒清醒。
外面的脚步声越来越近,稍微冷静一点的郑长素心想,身后的男人应该不会傻到这个时候要她的小命!郑长素不敢挣扎并努力控制自己放松身体,小心翼翼的点点头,示意后面的人自己听到了,可不可以高抬贵手给她呼吸一口气的权力?
此时外面的声音以近在咫尺,只听门“吱呀”一声,就被推开了……
就在这时,捂在郑长素嘴上的手也随这一声开门声缓缓放开……郑长素赶紧张大嘴无声的猛吸了口气,然后赶紧麻利的把自己的嘴巴紧紧闭住,是因为抓着她脖子的手紧了一下。
外面的人已经进到房间里来,听脚步声,应该是两个人……
“你们俩守在门口,其他人都下去守着!没有我的吩咐,谁都不许进来!”发令的人声音尖细,却是个男人的声音,尖细声音的男人吩咐完后,紧接着门就被关住了。房间里火光闪烁两下,整个屋子都亮了起来,火光穿过柜子的缝隙刚好照在郑长素的眼睛上。
郑长素眨眨眼睛,索性借着缝隙,就着这个角度刚刚好看见一男一女两个人。只听那女人先说话:“梅郎……你看看你练这武功,把你都练成什么样了……嗯~”
听着女人说话的音调,郑长素不禁打了个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我的天呀,原来听长穗师姐说过,有种女人说话都可以暗含“春”意(要想歪哦~),当时只当是玩笑话,没想到现在就有个活生生的例子摆在自己面前!实在是太恐怖了!
“小妖精!”男人低吼一声,就一把将女人拽到怀里,好一通乱亲……唇齿交接的淫靡声音瞬间充斥在整个房间的每个角落,郑长素脑子里瞬间一片空白,意识到自己刚刚看见了什么,脸瞬间涨红,赶忙闭上眼睛,火速转头,谁知转的太猛,脑袋猛地撞上了一个硬邦邦的东西,疼痛瞬间袭来,郑长素狠狠咬了下嘴唇不让自己叫出声来,疼的她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
痛!痛死了!!!
与此同时,身后的男人身体也猛的僵了一下,遂呼吸猛地一顿,扣着长素脖子的手正打算收紧,示意身上的人安分一点,谁知一个毛茸茸的脑袋直挺挺的就撞进男人的胸膛,任凭男人收紧手掌,那颗脑袋就是死死的黏在男人胸前不出来……借着微弱的光亮,男人低头就可以看到女人纤细的脖颈……
此刻的郑长素,满耳全是女人放——dang的娇~喘~口申~口今~,哪还管脖子上有没有手勒着,甚至在男人收紧手的时候,她都没感觉出来,活了十五年的姑娘,一下子就接触到这么!这么!那啥的事……此刻脑子里就只残存了一个念头,那就是,如果现在有个坑,她一定要把自己埋起来,眼不见!心干净!
不知道外面进行了多长时间,才渐渐没了声响,郑长素等了等,伸长了耳朵,确定外面确实没啥声音了,赶紧深深吸了口气,一股药味也随之被吸到了鼻腔里!郑长素忙把脑袋挪开,这才发现自己刚刚居然死皮赖脸的把脸埋在一个陌!生!男!人!胸!上?惊慌失措间,眼看就要撞到柜子上,男人一把抓住她的胳膊,又把长素死死按回胸膛上,力道之大,容不得她反抗,只能乖乖不得动弹……
靠在男人胸膛上,一股药味再次充斥在郑长素的鼻腔之间,隐约还夹杂着一股熟悉的味道,郑长素诧异,主动把鼻子凑到男人衣襟前嗅了嗅……
只听一阵悉悉索索的声响之后,刚刚还在郑长素眼前上演活~h~宫的两位主演,已经穿戴整齐。
“瞧你刚刚那猴急样,把老娘都弄疼了!”
“好好好,都是我的错。”男人赶忙陪笑,只是这尖细的声音怎么听怎么怪异。
“你把那东西放哪了?”男人问道。
“~嗯~就在这啊……你找找看……”
“燕娘,别胡闹,要没了那东西,那老贼……”
叫燕娘的女人,伸手挑起男人下巴,沿着脖线缓缓下滑,柔媚一笑:“放心,他找不到的。”指尖在男人上下滑动的喉结处一勾:“人家在房里等着你哦。”说完便开门先出去了,尖细男人紧接着也跟了出去,一阵脚步声后,房间里重归黑暗……
片刻后,柜子打开,男人将郑长素拖了出来,伸手不知在哪又按了一下,郑长素只觉得眼前一黑,脚下一软,踉跄一下险些跌坐在地上,赶忙扶住旁边的架,定神缓了缓,再抬眼的时候,房间里哪还有方才威胁她的那个男人的影子!
郑长素走回柜子前,一把拉开柜门,一股极淡的药香散了出来,抬手用掌心的荧光照了一下,只看到一本孤零零的《诗经》躺在柜子里,郑长素将拿出来,走到架前本想放回原位,却不知怎么的,又鬼使神差的把别到腰间。
郑长素抬手擦掉一脑门的汗,突然又发现自己脚下踩得实在是是非之地,屋子里那一股浓重的味道还很浓郁,脑子里又想起刚刚屋子里发生的事,郑长素赶忙蹭蹭手,把萤火抹掉!赶紧离开这儿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