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明眼下也担心爸爸回来,知道他们和安心她们断了亲,会不会发火?到时候他还得浪费口水,劝说开解爸爸。
安母和安明三点半的车子回来,好在是夏天,天黑得晚些,母子俩紧赶慢赶回到家八点多了,天也黑尽了。
安东看到妈妈和二哥一回来,就拉着妈妈问她,是不是真的不要两个姐姐了?
“别给我扯到起,是她们眼里没有老子和你老汉的,以后别在我面前提她们,赶紧去烧水给老子和你二哥煮碗面条吃,老子都快要饿死了。”安母火大甩开小儿子,上楼去放东西去了。
安东红着眼死死咬着嘴巴,看了二哥一眼,开门去厨房烧水煮面条。
安明累死了,脚也痛坐在桌边先倒了杯冷茶喝,喝完趴桌子上等着弟弟煮面来吃。
安母把东西放楼上箱子头锁好下来,看了一眼趴桌上的儿子,出门去看猪牛羊。看看家婆有没有帮她喂好?省得饿到起,晚上吵起来又要爬起来喂。
安东在厨房头烧上水,一边剥大蒜切辣椒,眼泪就一边掉在菜板上,妈妈真的不要姐姐她们了。
安母等着小儿子煮了碗面条,和二儿子吃下就洗漱收拾睡觉了。
安明躺在床上,想着要如何哄妈妈把钱拿出来,先不要拿去还账。
安东则躺在床上默默落泪,越想越恨大哥二哥害了姐姐她们。
徐欣一听到杨代莲和安明回来了,打谷子的活路都不忙到和女儿去做了,母女俩跑来找杨代莲,问她真起诉安心和安月了。
安东在坝子边磨刀,要去田头帮妈妈割谷子的,看到二伯娘和堂二姐来了,刀也不磨了跑窗边来偷听。
“一对养不熟的东西,都不要我这个妈了,还能啷个样?连她舅舅的话都不听,不愿意道歉认我这个妈,起诉断了亲,拿了钱就两清了。”安母把责任推到一双女儿身上去。
“大娘,那以后安心和安月,就不回家来了啊?”安丽都吓到了,安心和安月没了家,往后能去哪儿?成了两个孤儿。
“断都断了,还回来做啥子?”安母一脸无所谓,不回来吃她的正好。
“都怪我代莲,我要是不给你说这个亲事就好了,这样安心和安月,也不会和你吵到起,闹到这个地步。”徐欣心里多少有些愧疚,害了安心和安月,往后成了孤儿多可怜。
“二伯娘不怪你,是她们坚持要起诉断亲的。安心还说妈妈不起诉,她也会起诉妈妈的,一点良心都没得,爸妈白生养她们长大。”安明也把责任推到安心她们身上去。
“大娘,二哥,那安心和安月给了你们多少,断亲钱啊?”安丽就好奇了。
“法官判她们给我六万块,小东的学费她们出。她们没得钱给我,法官就判她们分期付,往后每年给我打一万回来。反正今年都过半了,她们先给了五千,答应过去过年打五千回来。”
杨代莲抢在儿子前头,回答了安丽的问题,万不能让儿子说出来,到时候还不得传开,村里头的人都来找她借钱。
“六万块,代莲你这下都不用担心,她们不拿钱回来给你了。安成和安明的彩礼钱也有了,我这辈子连一万块都没摸过。”徐欣硬是羡慕的很。
“按大娘说的那就不止六万了,安东学习要是好的话,从初中到大学的生活费,学费都是好几万。加上这六万,最少也是十几万来的。”
安丽都骇死了,觉得安心和安月就是两个憨包哦!把自己卖了,赚钱替大爷和大娘养三个好大儿,真是憨得烧蛇吃。
“我从小生养她们长大,给这点都是少的了。法官说了将来我和永康老了,她们一样要替我们养老,不养我们一样告起。”安母心里喜滋滋的赚大发了,二十年一到,一样替他们养老。
“诶呦代莲,断了亲,她们还要给你养老啊!这是啥子法官哦?啷个厉害的?”徐欣都惊死了。
“二伯娘,法律上有规定的,子女就是和父母断了亲不喊了,可这血缘关系是断不掉的,她们一样有赡养父母的义务。”
安明告诉这盲二伯娘,本来他们想坑安心安月的,哪知道安心竟然懂得到?刘法官和舅舅肯定也先和她们说了的,她们明知道,还是要断,也怪不得他们了。
“大娘您好厉害,安心和安月这下,一辈子都得给你们养老,每年给你们拿钱,还把安东给你们供起走。”安丽服了安心和安月这两个笨猪,简直就是哈瓜皮来的。
“哎呀不说了,我去打谷子去了。”杨代莲要忙到去田头收谷子。
安东听到妈妈要去田头了,转身跑坝子边磨刀去,害两个姐姐的都是两个哥哥,他们都不是人来的,等他读出去要他们好看。
徐欣和女儿走了,安母和儿子拿起家伙出门,叫上小儿子把刀拿上去田头割谷子。
“妈,这安心和安月生得啷个漂亮有啥子用?两个脑壳都是憨的。”安丽都不晓得读那厉害的俩姐妹,竟是两个没脑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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