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县令夫人对你甚好,你们情同姐妹,众人皆知?”
“是!”
“你出生在郎中之家,从小识药,辩药,陈大人因此赏识你,是也不是?”
李氏看了一眼陈清:“是!”
“那你应该知道草乌这味药材吧?”
“是,我知道,草乌有祛风除湿、散
寒止痛功效……”
“李氏,我没问你功效,你只回答是也不是!”
“是!”
谢蛟继续:“你是半月前开始收集这味药材的?”
“是,夫人头痛难忍,我便……”
“你是不是知道乌草含有剧毒?”
“是,可是只要少食……”
“你是在二十三日前让那位郎中为你诊病?”
“不……不是,我不认识他,我爹爹就是郎中,为何我要寻他?”李氏开始否定!
郎中急了,“这位娘子,你怎么能撒谎,你之前寻我诊病,判断你有孕,你还给了我一锭银子呢!”
谢蛟忽然蹲下,拉住李氏的手腕,李氏还没反应过来,她已经得出结论,说道:“嗯,果然怀孕两月!”
李氏挣扎抽出手,全身心戒备!
“谢公子,男女授受不亲!”
“我是怀孕了,但是还没来得及告诉老爷……”
“好一个歹毒周密计划!真可谓是天衣无缝。若是仵作说是烧死的,就当是意外;若说中毒,可以是多食乌草而亡!总之都是与你无关!野心勃勃,杀正妻,嫡子,想取而代之!”
陈清此时提出异议,“这是民间的食疗方子,那日我也食用了,为何我没有中毒!偏偏贱
内与子中毒?”
“那日大人吃了多少?”
“衙内事务繁忙,刚吃了几口,就来前堂办事……”
“可是尊夫人和令郎可是吃掉了两大碗!这药草吃一点可以缓解头痛,若是吃多了只会中毒而亡!”
李氏还不认罪,“明明凉州仵作说夫人和少爷是烧死的!”
“凉州仵作乃庸才!活活被烧死之人,口腔内,肺部都会吸入大量的烟灰,异物;若是之前已死之人,再放火烧,口鼻、肺部自然是干净的!谁若不信,可以再进去义庄看看!”
李氏还不承认,“谢公子可别冤枉了好人!夫人头疼,我好心好意献药,何错之有?”
谢蛟反问:“我第一次来泗水县,不认识诸位,我与你无冤无仇,有必要冤枉你?”
“陈大人,尊夫人现年约三十岁,十年前脚骨折过,她生子过后常年偏头痛,她右手小指有茧,习惯用右手,常年练字所致,我说的对不对?”
“是,分毫不差!”
“令郎十岁,身高体重却正常孩童都要低一些,是早产儿吧?”
“是,谢公子!”
众人惊愕,只是验尸而已,这都能知道?
“谢公子真乃神人也!”
“咦,谢公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