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钦天监的修士设了法坛,开坛施法,试图通过占卜之法来测算犯下如此大案之人身在何处。
念动法咒,施展符箓,催动神通,
而后盘膝而坐,入静,
恍惚间,他的神魂好似出了窍一般,
突然,他眉头皱起,面色变得苍白,身体微微颤抖起来。
猛的睁开了眼睛,嘴角有鲜血流出。
“道长,如何?”等在不远处的人急忙上前问道。
那道士摇了摇头。
“我只看到了云雾缭绕,那人要么带着能够遮掩天机的法宝,要么是修行了某种功法,我测不到。”
“如此一来还真是有些麻烦了。”
“我倒是有个办法。”一个身穿绯色官服的男子道。
“郎将请讲。”
“通过种种迹象来看,那位犯案之人似乎是在惩恶扬善,即是如此,我们不妨设一个局,让他主动现身。”
“什么局?”
“松风观,继续以邪法炼丹。”
旁边几個人听后沉思了片刻,眼睛一亮。
“妙啊!”
于是几个被上了刑,被打的皮开肉绽的道士又被放了出去,重新回到了松风观。
让他们继续炼丹,装模作样,暗处还有数位百骑司的人潜伏着。
一些消息也被有意的散发了出去,
有些村镇丢了孩子,还是女孩,不知道被什么人偷走了。
圈套布置好了,剩下的就等着那人入套了。
山中,寒风呼啸。
躲在暗处的百骑司内卫好似埋伏猎物的狼,
此时,他们在苦苦等待和搜寻的王哲正在山中和来福吃着石头火锅。
木柴、石锅、先前从山中采摘的菌菇、野菜、还有一些肉,
一人一狗吃的不亦乐乎。
“嗯,味道不错,真鲜!”
王哲根本就没有下山的打算,自然也不知道山下所散布出来的那些针对他的消息。
在等待的过程中,百骑司的人又查到了另外的东西。
“郭太守的儿子死在了郭北县外,被人一剑斩去了头颅,斩杀他的人是褚振南。”
“褚振南,这名字听着有些耳熟啊,想起来,偷盗镇南王府宝物的那个褚振南?”
“对,就是他,两位也知道他偷的可不是一般的东西啊!那是剑圣留下来的画,上面是他的一道剑意。
褚振南虽然被百骑司杀死了,可是那幅画却没找到。”
“中间隔了好几个月时间,这两件案子之间难不成还有什么关联?”
“应该没有。”那百骑司的郎将手指轻轻的敲打着木桌。
脑海里想的却是另外一件事情。
“剑圣啊,昔日一剑横压天下一甲子,他留下的剑意,如果能看一看定然受益匪浅!”
很快,七天过去了,
松云观中,百骑司内卫还是在暗中坚守着。
炼丹的山洞之中,
几个道士围在一起,装模作样的炼丹,心思却根本定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