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听完跌坐在床,很是恐慌:“我说我没有做,你信我吗?”
“我和酥酥都相信你,可别人不信,我已经叫酥酥晚一点回来了,我扶你下去解释清楚。”
父亲他们刚下到,爷爷就让父亲跪在地上,苏妈妈见他跪,她也跟着跪。
爷爷气得拿着拐杖的手都有点颤抖,怒视着父亲:“逆子,你拿那么多钱干嘛?你亏空公款,变卖古董,贪污,样样都是在挑战我的底线。
你现在还对我的古董打上心思,还好你大哥和大嫂发现不对,拦住了,才能保住我的传家之宝。
若是真的丢了,你让我死了之后,怎么有脸去面对祖宗们啊!”
爷爷把件丢在地上,父亲拿起来看了一眼,件上的签名都是他的,可是他并没有印象签过这些字。
看了一下日期,突然明白了,有人想要拉他下台了。
那段时间怪不得大伯整天找父亲喝酒,原来是趁他喝迷糊的时候,捉着他的手签字。
父亲挺直腰板,看向正在拍马屁的大伯,大伯注意到视线,心虚的转过身。
父亲深吸一口气,坚定的声音为自己辩解:“没做过的事, 我不会认,这些字是我签的,但不是在清醒的时候。
我没有变卖古董,我是拿传家宝出去修复,但是我没有拿卖。
中午,大哥跟我一起去的,大哥,你应该清楚。”
“我是跟你一起去,但是我中途去厕所了,我什么都不知道。”
爷爷看着父亲,认定是他做的,就是在狡辩,他转过身,冷冷的开口:“行了,说多无畏,亏空的公款你自己想办法补回去。
从明天开始你大哥将暂替你管理公司,还有你开的那些店,把印章都交出来给你大哥保管。”
父亲听完心里很是失望,公司是他一手一脚和爷爷建立的,珠宝店是他和苏妈妈一起打拼起来的。
而大伯他们是出一份力就要进公司做总裁,还打主意到了珠宝店身上。
大伯在海外开公司,目前是亏损状态,回来想要父亲帮忙挽救 ,父亲自认为没那个能力,拒绝了。
大伯公司因此破产,回来就一直住在一起,他想进公司出一份力,爷爷答应了。
他要总裁位置,爷爷思考了一个晚上,二话不说变出一个副总裁给他。
父亲一直忍让着,不去争不去抢,公司是爷爷的,那么爷爷要怎么做,他也不会阻拦。
可现在他的容忍变成了别人欺负的理由,自己委屈无所谓,苏妈妈不能,珠宝店是苏妈妈的心血,不可能给。
父亲跪在地上思考了很久,最终做出一个决定,支开了苏妈妈。
苏妈妈上楼后,父亲失望的开口:“不用那么麻烦,公司是父亲的,父亲想给谁就给谁。
但是珠宝店于苏家无关,你们无权干涉。”
最大的利润就是珠宝店,他们回来也是看上珠宝店,怎么可能不干涉。
大伯母边把爷爷按摩肩膀边在爷爷耳边煽风点火:“二弟,你说的这是什么话,我们是一家人,爸只是说暂时不让你接手公司的事,你又何必辞职。
你这样说,外人听了,该说我们欺负你,回来抢家产了。
我们也是为了这个家好,出了那么大一件事,我知道你不甘 ,我们会查清楚,给你一个交代。
珠宝店也是苏家的产业,我们也是想尽快抓住污蔑你的凶手。”
“不用了,我去意已决,大嫂不用惦记珠宝店,珠宝店是我夫人婚前就已经有的了,属于婚前财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