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木头还留有一手呢?”
胖子见木头关键时候一脚踹开了灯奴傀尸,脸上随之一喜。
但紧接着四眼的一盆凉水就泼了下来:
“行了,别吹牛皮了,你没看到他那是瞎猫碰到死耗子了吗?”
紧接着四眼像是自言自语道:
“你们不懂,当时我跟着第九局的前辈和一个考古队在燕郊挖开了一座格格墓,据说那是当年多尔衮最喜欢的一个妹妹,里面的墓葬规格都可以说是僭越的存在。”
我似乎像是抓到什么一般沉声问道:
“既然只是一座单纯的考古活动,为什么需要你们第九局?是不是那个格格墓和咱们现在的这个海眼地下的大墓很像?”
没想到四眼先是点点头随后又严肃的摇摇头:
“宋命,你说的没错,我们第九局当时之所以跟着考古队进入燕郊那座格格墓,就是因为在我们进入之前格格墓的挖掘工作已经暂停,因为”
顿了顿,四眼深吸口气沉声说道:
“因为在我们之前一批进入格格墓的考古队员全都死在了里面,除了一个被送出来的摄像机之外什么线索都没有,而那个摄像机当时也就只记录了很短的一段的录像,而其中则是有几个会动的陶俑。”
“陶俑?你是说和我们现在遇到的灯奴傀尸一样的陶俑?”
我望着还在和灯奴傀尸艰难纠缠在一起的木头沉声问道。
“不,格格墓里的那些陶俑显然要低级一些,而且当时第九局的高层认为格格墓里出现的陶俑只是机关,还没有失灵的机关,而把第一批考古队的那些专家当做手无缚鸡之力的废物,不过耐不住当时考古研究所和遇害者家属的一再要求,所以考虑到当时的社会影响第九局还是派了我们过去。”
我赶紧追问道:“那你们发现了什么?”
四眼揉了揉脑袋像是陷入了回忆,好在他很快就继续说道:
“因为当时我也是执行第九局的任务,虽然是打酱油吧,但是好歹尽力参与了,我记得从一进入格格墓开始第九局那些前辈就表现的紧张起来,果然很快我们就发现杀害第一批考古队员的真的就是摄像机里录下的那些陶俑,而他们并非是什么机关,而是相当于某种活死人一般存在的东西。”
“活死人?”
我看了一眼墓桥上还在不断被木头手里的耙子瓜钩敲下残渣的灯奴傀尸,不论从什么角度看这玩意儿绝对都是死的不能再死。
他们和活死人能有什么关系?
四眼见我面露疑惑,没等我提问就解释道:
“当时第九局的前辈还没有遭遇那件事,所以对付一些活死人陶俑都是手到擒来,我因为好奇就用照相机给那些陶俑拍了照片,而这也是我的任务所在。”
说到这里四眼话锋一转道:
“不过当时我留了个心眼,因为我在那些陶俑身上发现了和我们现在看到的灯奴傀尸青铜甲上一模一样的符,只是当时我不知道那些是什么,后来在东北问过一个退休的出马仙才知道那些符都是当年满清正统的萨满巫师发出的符”
“绝生咒?”
这些事情在我的脑海里一一串联起来,不用再多想我的脑海中自然而然就浮出绝生咒来。
四眼点点头:
“没错,就是绝生咒,可你不知道绝生咒到底有多残忍。”
“残忍?不就是让人永世不得超生吗?我可知道不少的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