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阎宛如轻轻的放在了松软的床铺上,给她盖好薄被之后,房遗爱才发现自己的衣袖上已经沾上了阎宛如的经血。
房遗爱倒是没有什么,可是在房遗爱起身的时候,同样望见了房遗爱衣袖上的一小片殷虹的阎宛如倒是羞红了脸,直接躲进了被子里,不再露头。
“这孩子!”阎夫人有些失笑的望着阎宛如的样子,然后感激的看向房遗爱,说道,“有劳房公子了。”
“夫人客气了,一会儿我开张方子给阎小姐调理一下就不会有事了。若是觉得可以就命人去抓药,若是不放心的话可以请太医院的胡太医再来看一眼,毕竟胡太医专长妇科。”房遗爱礼貌的拱手说道。
阎夫人也望见了房遗爱衣袖上的殷虹,瞥了一眼捂着被子的侄女,冲房遗爱点了点头说道,“有劳房公子了。”
然后吩咐身边的侍女道,“玉蕊,去把我房间床头柜子地下,老爷早年的一件没怎么穿过的月白色的儒衫拿来,让房公子换上。”丫鬟应了一声转身走了。
“多谢阎夫人。”房遗爱拱手说道,看了一眼自己的衣袖,觉得这样出去确实有点不像话。
房遗爱跟着丫鬟去了隔壁的房间开方、换衣服去了。
阎宛如这里自有阎夫人指使丫鬟忙碌的帮她清洗换衣。
跟阎立本约好明天午膳过后再来求教后,房遗爱跟着房玄龄带着一同来的房逸和房崎,告辞离开了阎府。
因为天色尚早,房玄龄带着房逸去了衙门,房遗爱则领着房崎逮了一只流浪狗,带到了一条无人的死胡同里,给那只狗喂下了一粒自己昨夜熬制的药丸。
看待吃下去没过多久就出现脚步虚浮、眼神迷离的流浪狗,房遗爱的心下大大的舒了口气,还好药物有效。
“少爷,这药真的管用吗?”房崎有些不懂的望着面前醉态十足的流浪狗,忍不住张口问道。
“就我看来,应该没事,这些药到用完,满够努尔江那混蛋上瘾了。对了,让你小子打听的事情怎么样了?”房遗爱说道。
“打听清楚了,努尔江身边的四个侍从是轮流跟着他出门的,这样轮下来的话,后天,没有意外的话正好就轮到了巴尔汗。”房崎利索的说道。
“不会有错?”房遗爱问道。
“少爷放心,不会有错。”房崎说道。
“如此最好,走,回去给努尔江下帖子去。”房遗爱拍了拍身上的灰,起身说道,带着房崎径自回了房府。
两天的时间眨眼就过。
收拾好自己的画用具,恭敬有礼的跟劳心劳力费劲口舌的认真教授自己的阎立本拱手告辞后,房遗爱便带着房崎径直去了事先跟努尔江约好的醉冉楼。
“怎么这么多人?难不成有什么咱们不知道的喜气事情吗?”远远的就望见醉冉楼门口挤得满满的人群,房遗爱疑惑呃问向身边的房崎。
“小的过去打听一下。”见到房遗爱点头默许,房崎立马屁颠屁颠的快跑这扎进了人堆。
没让房遗爱就等,转眼间房崎就满面红光的兴奋的挤了出来。邀功似的跑到房遗爱身边,笑嘻嘻的说道,“少爷和突厥王子拼酒的事情不知怎么的已经传开了,大家都是来看热闹的,听说有的赌坊已经开了盘口,在赌少爷的输赢。”
“哦”房遗爱双眼一亮,感兴趣的问道,“盘口在哪儿?少爷的赔付率是多少?”
“就在前头,醉冉楼旁边的转弯处的胡同口的开心赌坊,少爷的赔付率是一赔五十。”房崎说道最后声音几乎听不到了,小心的瞄了一眼少爷的脸,满心的祈祷自家少爷不明白这句话的意思。
“就这么的不看好本少爷。”叹息一声,像是在惋惜对方的没眼光,房遗爱直接从怀里拿出自己的钱袋,掂了掂,差不多八十两的银子,又把腰间荷包里的几粒金豆子也取出来,一股脑的交给房崎,说道,“去,压少爷我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