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摘不下来!”叶姜放弃地望了望天儿,抬起另一只手,及其认真地冲着凤吟戒认真地竖起了大拇指:“破戒指,你有种!又赢了!”
这个据说能率领三十万大军的凤吟戒,想当年刚刚传到她爹叶苍手里时,就直接被她那个糊涂爹当成灾星一样锁在了房,不知道在房里接了多少年的灰。
可九岁那年,叶姜误打误撞将它戴在手指上。
从那以后,连续几天都拔不下来,急得叶姜哭了好几次。
后来,她那个糊涂爹知道凤吟戒被叶姜套在手上,因为拔不下来,哭成了泪人。他却笑得前仰后合,就跟叶姜不是他亲生的似的。
只是说来,这个戒指真的是很奇怪。除了谍战营滑下来过一次,叶姜就再也没有成功拔下来过!
“赢你,似乎还真没什么难度?!”又是一声悠悠的轻叹,声音听上去模糊而遥远。
“……”叶姜再次看了眼四周,确确实实没有人在。
又幻听了!?叶姜无力地拍了拍脑门,脑海中不由得想起前一世临死前,两军阵前南宫流云号令神秘力量,所高高举起的信物。
那个信物似乎也是一个指环,指环的样子她当时没有看清,却看到了那个信物发出的光束——
刺眼而华贵!
而自己这个凤吟戒,除了玉的质地上乘。叶姜真没发现,它有什么特别。
当时在掖城,她把戒指包了十来层扔到了掖城后山的艾河里。
本来,她都想着把这个戒指永远扔在那里不要了。后来,到底没忍心。
临回来前,她特意又去取了回来。
也是因为那次,她在艾河遇到了正在泡在水里的司徒赢。
“司徒赢!”只是提起这几个字,叶姜莫名觉得有些头痛:“莫名其妙!”
怎么会想起这个人?真是莫名其妙!
在噬魂散的作用下,叶姜已经忘了南宫流云与她在佛陀山一起度过的那七天七夜的秘事。更不记得南宫流云告诉她说:
南宫流云就是司徒赢,司徒赢就是南宫流云这件事。
现在,提起南宫流云,她除了记得前一世临死之前,他冲杀两军阵前救下她的画面。再有就是早年在帝都城,听到的关于他纨绔犹如烂泥的传言。
仅此而已!而且叶姜还觉得,她这辈子都不可能跟南宫流云有什么交集。
“还真是没良心!”一声清寒的声音再次响起,声线里些许责难:“原来,你喜欢司徒赢那一款的?!”
“你是谁?谁喜欢司徒赢了?”叶姜原本有些困倦的脑子瞬间清醒,她敢向老天保证:
真的有人在说话,而她没有幻听!
“我么?”声线由远及近,魅惑而疏离:“算是这世上,与你最亲密的那个人了!”
“……”叶姜警惕地环视四周,她都不知道谁跟她是最亲密。
这人凭什么说,他是她最亲密的人?
“玲珑傲人!”声线中带着丝丝嘲弄:“真是该死,本君竟然又开始想念了!”
“……”叶姜双手环住自己的胸口,再次确认这声线来源的地方,似乎是……凤吟戒?
凤吟戒此时泛着红玛瑙的光泽,丝丝清华萦绕其上,看上去灵气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