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踹后,王锦年根本不敢吱声,而是一脸哀求的看向了一旁的同为三皇子党的朝臣。
一看王锦年居然还看他们,另外几人立马一脸心虚把目光移到了别处。
陛下一怒可是要死人的。
现在谁敢上去劝,谁就得死。
王锦年两人根本没救了,所以这种情况下,根本没人敢冒这个险。
“还有你们?”
武帝暴揍完王锦年,又看向了一旁张玉等人。
一看武帝看过来,几人立马抖得跟筛糠似的。
“你们不是信誓旦旦跟朕说,拿银子贿赂老二的吗?”
“这就是你们所谓的银子?”
武帝把几枚假银子扔到几人脚边。
又从沈炼腰间抽出了佩刀,扔了过去。
“既然你们这么想要老二死,那朕成全你们!”
“哼,从户部尚,到兵部小卒,为了陷害老二,你们连假银子都做的出来。”
“你们是真该死啊!”
一听武帝说他们该死,原本还不可一世的王锦年等人,此刻只能呼天抢地的求武帝放过。
“陛下,这事儿臣不是主谋,礼部侍郎胡承恩、吏部员外郎范进、工部员外郎王选……”
“他们都有参与。”
本着自己死,别人也别想好过的原则,王锦年立马报出了一连串的人名。
而在场官员,有听见王锦年报自己名字的,立马厉声呵斥道。
“王锦年,你死到临头,还胡乱攀咬,陛下,切莫信他的鬼话啊。”
“是啊陛下,王锦年罪大恶极,臣恳请陛下将其处以极刑,以儆效尤!”
……
看着跪在自己面前一个个慷慨陈词的臣子,武帝一阵冷笑,“刚刚你们不是说老二该杀吗?”
“怎么,现在又改口了?”
“王锦年死不死,你们说的不算,朕还有事问!”
听着武帝这么说,在场的朝臣都不说话了。
“王锦年?”
“罪臣在!”
“这几千两赈灾银从何而来?”
“启奏陛下,这赈灾银自出京之后就被层层盘剥,每过一个城池收一成,州府到手的时候,已经十不存一了。”
“甚至,连陛下您拨付修建堤坝的钱也被人贪墨了。”
什么,他这话一出,整个御房顿时陷入了死一样的寂静。
三皇子一党的官员楞楞的看着他,下巴差点没掉地上,他们想不明白,王锦年这是怎么敢的。
几个阁老也是倒抽一口凉气,纷纷从对方的眼里看到了震惊。
“好,好好!”
武帝是真没料到自己布了个局,居然会牵连出这么大个案子。
“王锦年,你休要信口雌黄,那堤坝乃是因为上河县县令督造不利,这才导致被洪水一击击溃!”
“而且上河县县令柳成已然畏罪自杀了。”
也就在这时工部尚立马出班奏道。
听他这么一说,不少三皇子党的心立刻放进了肚子里。
哼,所有的证据全被洪水给淹没了,柳成也死了,正所谓死无对证。
武帝就算想查也没办法查。
“畏罪自杀?”听到他这话,武帝脸上露出一抹冷笑。
“来人,宣上河县县令柳成!”
闻言,殿外立马有人高声喊道。
不多时,一个穿着常服,披头散发,胡子拉碴的中年人便走进了大殿,“臣,上河县县令柳成,叩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
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