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江稚鱼郑重地点头,低头在屏幕上亲了下,“宝贝,等着妈咪。”
……
江稚鱼的南里刚开出别墅大门就被别停到对面的绿化带。
刹车踩的太猛,胸腔被安全带狠狠勒了一下,江稚鱼蹙眉“嘶”一声,抬眼就见江亦宸从对面车上下来,气势汹汹往这边走。
江若瑶落后两秒,也从副驾驶跟了出来。
“咚咚咚!”
“江稚鱼,你给我出来!”
江亦宸用力的拍着车窗玻璃,瞪着里面的江稚鱼,那表情凶的似要吃人。
“哥,你先别激动,有什么话和小鱼好好说。”
江稚鱼面无表情揉着心口被勒疼的地方,等缓过来,才拿起中控上的手机打公馆保镖亭的电话。
“喂,我是江稚鱼,有人在门口开车撞我,你们立马派人过来,顺便帮我报警。”
这会儿,外面江亦宸因为她不出来,已经开始抬腿踹车门。
江稚鱼不慌不忙,弯下身去副驾驶脚下摸出一根棒球棍,在手里掂了掂。
“江稚鱼,你这个自私自利的贱人!不要脸的破(烂)货,也就是死老太太那个短命鬼眼瞎把你当成个宝——”
“啊!”
就在江亦宸骂得越来越难听的时候,江稚鱼猛地推开车门,抓着棒球棍对着他踢来的右腿狠狠敲下去。
江亦宸痛叫一声,踉跄着往后摔,站在他身后的江若瑶不仅没有伸手扶他一把的意思,而是下意识侧身往旁躲。
江亦宸踉跄几步,直接仰头摔倒在地,抱着右腿痛的直打滚。
江稚鱼从车里下来,走到江亦宸跟前,居高临下看着他,眸光里怒火汹涌,“你刚才叫奶奶什么?”
“江稚鱼,我他妈弄死你!”江亦宸扭曲的脸上满是戾气,忍着腿疼要爬起来打她。
江稚鱼在他爬起来半身时又抬腿一脚踹过去,紧接着挥舞棒球棍毫不留情往他身上招呼。
江若瑶被她突如其来的暴力行径直接吓呆了,直到江亦宸被打的在地上起不来,才缓过神来,尖声大叫:“杀人了——”
不过,她刚刚只叫了一声。
江稚鱼突然转头看过来,目光似铁钉般,刹那间狠狠钉向她。
江若瑶被她寒霜淬过的眉眼一扫,背上瞬间漫过一层凉意,那尾音就被堵在喉咙里再也发不出来了。
她骇然瞪着双眼,像只被攥住脖子的鸡。
江稚鱼懒怠理他,只冲抱头瘫在地上瑟瑟发抖的江亦宸道:“你再敢说一句对奶奶不敬的话,我就真的找人打断你的腿,不信你试试。”
话音刚落下,几个保镖开着摆渡车也匆匆赶到了。
一行四个穿着制度的高猛汉子,看着眼前的情况,一时有些蒙圈。
江稚鱼走过去,吩咐道,“这两人故意寻衅滋事,门口监控应该拍得清清楚楚,等会儿请你们调出来交给警察。”
“是,太太。”为首的保镖点头,又问,“太太,您没事吧?”
江稚鱼扫了一眼此刻安静如鸡的江亦宸和江若瑶,“我没事。”
“那太太您去哪,要不要我们送您?”保镖又问。
“不用,把我刚才说的事情办好就行。”江稚鱼吩咐完,转身回车上,一脚油门,扬长而去。
……
“你说什么?江稚鱼过来了?”
纽约的酒店里,南桑接到江若瑶的电话,听到江稚鱼居然飞来了纽约的消息,猛地从床上弹坐起来,眉心狠狠挤出几道褶。
“对,晚上九点的直达机。”江若瑶语气里带着点儿幸灾乐祸的味道,“好心提醒你一句,做好承接她发疯的准备吧,你这次算是把她逼急了。”
这会儿想起下午江稚鱼抡着棒球棍打江亦宸的场面,她胳膊上还控制不住起鸡皮疙瘩。
南桑听出不对,“怎么,她做了什么?”
江若瑶笑了下,“你只需要知道她一定不会放过你就是了。”
江稚鱼要是能把打江亦宸的劲儿用在南桑身上就好了,最好把她弄伤弄残,然后江稚鱼自己再被鹿见深整死。
江若瑶一想到两人斗得两败俱伤的模样,就忍不住愉快,咯咯笑出声。
“南桑,祝你好运吧。”
南桑还想问什么,那头的江若瑶已经挂了电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