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不,南桑不用藏,估计用不了多久,两个人就可以光明正大了。
第三张,是南桑双手勾着鹿见深的脖子整个人挂在他身上,扯长脖子仰起头要迎接他的吻的画面。
第四张,……
“宝贝,看什么呢,这么出神,给我也看看。”
不等江稚鱼点开第四张照片看,白越的声音响起,同时,他的脑袋凑了过来,视线落到了她的手机屏幕上。
“槽!这不是你老公鹿见深吗?”白越顿时炸毛。
江稚鱼赶紧锁了手机,又将手机反扣到桌面上,端起水喝一口,然后不以为意地点点头,“嗯,是他。”
“你和他才结婚几天,居然你一走,你就去外面偷吃?”白越没去过京北,自然也不了解江稚鱼和鹿见深的情况,只能凭空猜测。
“不算吧。”江稚鱼解释,“那是他前女友,是他一直爱的女人,当年因为逼不得已才分的手。”
“既然这样,他还来祸害你?”白越忿忿不平。
江稚鱼云淡风轻的一笑,“那不是因为我非嫁他,要跟他生孩子么。”
白越,“……”
“那你现在中了没有?”他白江稚鱼一眼,满脸无奈又恨铁不成刚地问。
江稚鱼摇摇头,“估计没有。”
“那你得回去被他污染?”白越差点叫起来。
江稚鱼,“……”
“宝贝,那你爱他吗?”白越问。
认识江稚鱼的这些年,江稚鱼除了对泡泡和自己的事业外,对其它所有的人和事都表现的清心寡欲,特别是对男人,所以,白越是真不清楚,江稚鱼对鹿见深是爱呢,还是纯粹只想跟他再生个孩子救泡泡。
江稚鱼闻言挑挑眉,“我现在只想跟他生个孩子而已。”
她说的是实话。
“那好办,我告诉你一个不用再被他这个脏东西污染的方法,就是弄到他的精子,咱们做试管去,试管一次不成,还能二次三次呢,咱们一次多做几个胚胎,不怕不成功。”
白越气愤又张扬,那张原本帅到人神共愤的脸此刻莫名有点扭曲变形。
江稚鱼看着他,忍不住有点儿好笑,却点头认可道,“嗯,是个好主意。”
“我说真的,你别不上心,反正只要你们没离婚,怀上的孩子都是婚内,名正言顺,可以继承他的资产。”白越又说。
“嗯,知道。”江稚鱼点头,态度认真,“我会好好考虑的。”
……
京北,麓林公馆。
鹿见深做了一个梦,梦境旖缱绻旎,梦里的江稚鱼就跟前几晚喝醉时一样,像一只拔掉了所有尖刺的刺猬,娇软好欺,任他揉搓。
醒来时,大汗淋漓。
鹿见深回想梦境里的一切,他先是不可思议,接着又异常烦躁的爆了句粗口,然后掀被子下床去了浴室。
从浴室出来,天边已经泛起了一抹鱼肚白。
鹿见深找了烟来,点一根,然后站在落地窗前,一边狠狠地抽着,一边望着远处的那轮红日慢慢升腾,挂上高空,照耀万物。
烟抽了一根又一根,可是却仍旧压不下心底的那股说不明道不清的燥郁,最终,他拿过手机,拨通了程识的电话。
“老板。”
“江稚鱼还跟那个男人在一起吗?”鹿见深沉声问。
手机那头的程识闻言,懵了一下。
老板大人这两天是怎么啦?怎么出尔反尔,不是说了不用再安排人在巴黎跟踪太太了吗?
“老板,我现在让人去了解。”他马上说。
“尽快。”鹿见深沉着脸吩咐。
“是,老板。”
挂断电话,鹿见深又去洗了个澡,等他换好衣服准备下楼的时候,程识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