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实在不甘,便道:
“好歹也给你们家生了两个儿子,总不能让她光身子出来吧?当初我们家也是陪嫁了不少东西过去……”
李家大伯母这话还真说得一点没错,李氏差不多算是光身子被赶出来的,堵在床上了吗,一丝不挂地。
还是吴二舅心下不忍,到了李家,让李大伯亲眼见了二人不堪景象,就让人把这二人分开,给了件衣裳穿上。
吴二舅听李家大伯母讨要嫁妆,低头没说话,达康却冷哼一声道:
“陪嫁?我二舅都被她赶到铺子里做长工了,每月月银都被她拿走,花得精光,这几年姘头不知道轧了多少个,怕是都贴补给野男人了吧?我们家没找她要这十几年的月银,就算客气了!”
惜宁可给他打招呼了,李氏那些陪嫁一分都不能让她带走,得给两个表弟留着。
她一做娘亲的,总不能什么都不给儿子留吧?
李氏被堵了嘴,四肢反绑着,一句话说不出来,眼泪直流,死猪一样躺在地上。
倒是那货郎,挣扎着爬起来,哼哼唧唧地似乎有话要说。
达康便伸手把他嘴里破布扯了,吼道:
“想说什么,有屁快放!”
那货郎咳嗽几声,大声说道:
“我娶她,我娶她,你们别打她伤她!”
李大伯和大伯母对望一眼,简直要喜极而泣!
这么烫手的山芋,还没接到手里,竟然就转出去了?
那货郎咳嗽几声说:
“我虽没钱,可也攒了几两银子,我没爹没娘没兄弟,二娘疼我,我愿出十两银子的聘礼,娶她为妻。”
李二娘感动得从地上蹭过来,直往这少年郎身上靠,可真是知心人啊!
李大伯心中暗喜,不用想这也是最好的解决办法。
既把李二娘这麻烦精甩出去,还遮了羞,对远在江南的二弟也算是个交代。
如此便毫不犹豫,大方地说:
“这样看来,你倒也是个挚诚儿郎,就如此说定,三日后你来下聘,我再给十两银子与二娘做嫁妆,你二人日后好生过日子便是。”
生怕这钱货郎反悔,三日后不来接人,又补一句:
“要不今日当着几位的面,就写了婚吧!”
达康与吴二舅对视一眼,拿出早就准备好了的休妻,双方画了押,典史做见证盖了印,拱手告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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