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梅作为一个道者,被这两位轻松的摄来,可见从修为上的差距并不是一星半点,不过人家也没有为难她,反而吟诗作对让其美美睡了一觉,这让胡梅的内心触动很大。
九婆撤了法坛,回到宾馆后让赵亚洲和赵局联系,既然已经承诺了对方,干脆就建议让开发商建设一座寺庙来作为补偿,具体的协调工作,就不是九婆能问得了的,不过他相信赵九州能顺利的办到。高显没有想到这次任务完成的如此顺利,而且还见到了多年的老同学。
一大早,高显的警校同学就跑来宾馆来请大家吃饭,说啥也要尽一下地主之谊,九婆说你们年轻人去就行了,自己对这些口福并不太在意,九婆不愿去明显看到高显同学的失望,赵亚洲两口子走南闯北也见惯了世面,再说胡梅也没有这个心情,为了不让同学失望,高显也只能答应下来。两人有说有笑来到一家羊肉泡馍店,高显倒是想体验一下这里传统的风味小吃,毕竟名气很大。
两人边吃边叙着警校的旧情,同学倒是非常羡慕高显能调到北京工作,感叹自己还是一个片警,而高显已经是正科级别的领导了,就在快吃完的时候,高显同学接到一个电话后,开始左右为难起来,高显就说:“有事你就先忙,我自个到处逛逛,一会就回宾馆,”他同学只能感叹“当差不自由”,留下高显电话之后,匆匆而去。
高显溜达了一会,感觉有点无聊,便准备回宾馆找九婆她们,就在这时他的电话想了,一看居然是他同学打来的,就问是什么事情,他同学说:“刚才接到群众电话,说片区有位年轻的女孩要跳楼,自己赶去的时候,那女孩已经跳了下去,目前这已经是第三位了,而且都是同一座楼,他感觉这事有点诡异,结合昨晚那事又颠覆了他的认知,所以他才感觉到了古怪,建议高显他们没什么事,来现场看看。”
高显并没有推辞,要了地址之后,转身就回到宾馆,看到九婆和赵亚洲胡梅他们在喝茶闲聊,就把他同学遇到的情况顺便提了一嘴,三人听完凭着直觉也感觉这事不同寻常,一个月内“连三”的事情,的确很少见,既然如此,那早茶就不用喝了,一块过去看看,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四人出了宾馆打了一个出租车就奔现场而去,路上高显给他同学打了一个电话,到达目的地的时候,九婆就看见高显的同学站在路边等着,看见高显他们下车连忙跑过来帮助开车门,仿佛是伺候大领导一般的态度,高显也没有心情调侃,在同学的引导下,来到一个高档小区,面对着一栋二十多层的大楼,众人都是仰着脖子向上观看。
一位坐在旁边的老大爷,一边抽烟一边摇头,说:“这是第三位了,而且还是穿着红裙子走的。”九婆闻言看了看老者,示意高显过去和老头闲聊了解一下情况。老头指着十八层楼一个开着的窗户说:“喏、看见没,就是从那儿跳下去的。”
眼前的大爷,跳楼的那位女子你认识?”老头看着眼前的陌生人,点了点头说:“认识,跳下去的三个女人,自己都认识,都是邻居平时说话也都是好好的,没成想会这么想不开?刚才的那位,刚生完孩子,还是在哺乳期呢,”高显继续问:“那大爷你知道她是什么原因不想活了吗?”老大爷狐疑的瞪了一下高显,说:“具体的家庭原因,我不知道,不过这接二连三的发生事情,肯定是不同寻常。”高显看已经问不出什么有用的线索,便到了九婆身边和九婆汇报。
高显这时才发现自己的同学和赵亚洲胡梅三人已经去了楼上,九婆指着一个位置说:“你往那儿看,”高显冲着九婆手指的方向,那里地下有一滩鲜红的血迹,不过尸体已经被拉走,高显除此之外并没有看到还有什么东西,九婆知道高显的天眼还没开,伸手在高显的额头点了那么一下,等高显再看过去的时候,只见一个穿着红衣服的女子,围在原地茫然的走来走去,像是找什么东西,又似乎不是,就这样不停的来回走动。
由于事故刚发生不太久,显然女子的魂魄还在懵懂状态,九婆叹了口气,从怀里掏出一张黄符,嘴里开始念念有词,继而手指一抖,黄符不偏不倚正中女子额头。由于人群散去,高显又挡住了那位老者的视线,所以九婆的操作并没有人注意到,随后手指一勾,那符纸又飞回到九婆手中。
其实,九婆随身携带的还有一个兵马罐子,之所以不用,就是想当面问个清楚,当然若是按照现在医生的说法,这就是孕期综合征产生的抑郁情绪导致,这也是现代西医对孕妇自杀的理解。一个月内有三人从一个地方跳下去,就是一个普通人也认为这里面有名堂,当然这种事情让《走近科学》来解释实在是有点牵强。
九婆的看法则更为深入,毕竟这些年处理的事情不少,只有两种可能:一是受到此地环境影响;二是被一些负能量的东西缠身。所以秘密都需要从红衣女鬼身上揭开。高显的同学和赵亚洲胡梅已经从楼上下来,但是大白天不是解决此类事情的最好时机,只有先回宾馆从长计议,把相关情况汇总之后,才能从根源上解决问题。九婆让赵亚洲先把这里的情况向赵局汇报,毕竟跳楼事件是横生的枝节,既然遇上了又不得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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