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没有喜欢一个人,每天都想看见她,见到她你就很开心,可是你又永远不能告诉她,你喜欢她。
第一次见到她还是我们上幼儿园的时候,那时候的很多事情我都记不清楚了,只记得她天真无邪的笑脸,还记得她咬了我,我也很奇怪那时候我为什么没有哭,我的手腕都流血了,至今还留着一道齿痕,永远留在我心里的烙印。
至于为什么她咬我,那是因为我薅她头发。
后来我先从幼儿园毕业了,每天为了见她要绕很远的路,不过只是远远的看她一眼,互相扮个鬼脸就走开了,因为我有作业要写,而她没有。
小学二年级的时候我们坐同桌了,至于为什么,我因为个人学习能力问题留级了,我那时候上课不专心听讲,经常吃零食睡觉,学习无关的事我都干了,中午午休的时候大家都趴在课桌上休息,我就默默看着她,数着她的头发,数着数着我就睡着了。
下课铃声一响起,我就出去玩了,我上课就是为了下课,我上学只是为了看到她,我放学只是为了和她同路,其实我们不同路,为了送她回家,我要绕很远的路,我只知道和她在一起我就很开心,她笑我也笑,她哭我还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她喜欢荡秋千,她说感觉像飞起来一样,我喜欢推着她荡秋千,因为我喜欢看她扬起的马尾,那熟悉的洗发水味道。
放学的时候就一起去同一所辅导班,回家的时候两个人用零花钱买一杯蜜雪冰城,要两个吸管,不过她总是喜欢在喝一半后吐泡泡,那一半我不知道喝还是不喝。
蜜雪冰城的柠檬水好甜。
因为我们父母双方都是相识多年,只是觉得我们还小,见怪不怪,可我知道我们之间的差距,因为我还保留着前世的记忆,而她却没有。
因为我保留着前世的记忆,所以虽然我不爱学习,但是我都会呀,学习委员什么的都是虚名而已,那些出了校门都没人认可的玩意谁爱当谁当。
我从来都不写作业,也没交过作业,老师也不会说我什么,因为他们对我讲道理最后输的是他们,因为我反驳的每一句话都很有道理,每次考试满分是一百分的话我都得九十九分,至于那一分,是我控题了。如果老师不惹我生气的话我就考一百分。
可她不行,她真的是天真烂漫傻白甜。
傻是真的傻,学习不好,也不努力,即使努力了也不行,不过她很少努力,白是天生的,白里透红,与众不同。
甜是笑起来很甜,不笑也很甜,看起来吗,有点甜。
啊又咬我了!
同班五年直到五年级我因为个子太高被调到她后面座位了,只能每天绕她头发玩,一个星期后她又成为了我的同桌,因为我月考得了零分,校长班主任同时找我谈话,我直接提条件让她做回我同桌。
我同时告诉了他们近期的彩票中奖号码,至于信与不信那是他们的事了。
搏一搏单车变摩托。
拿人手短吃人嘴软,学校其实是一个商业场所。
一个星期后,校长和班主任同时来感谢我,请我吃饭,要与我兄弟相称,他们直接提车了。
还想问我要下一期的彩票中奖号码,我语重心长故作深沉的对他们说:“老师我是瞎说的你们也信,你们能中奖那是因为你们积德行善福运到了而已,与我无关的,有时候得到了一些就会失去一些比如,外面交警开始贴条了!”
班主任惊慌失措的连跑出去跟交警打招呼。
我则慢悠悠的要了两杯奶茶就走了。
从那以后,我和她,我们在学校里就光明正大的手牵手一起走,不过这家伙太懒包全让我背,小学生的包有多重,你都不敢想象,扔出去都能秒杀主宰,风暴龙王。
我估计域外天魔也不话下,域外天魔,那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至少一千年以前。
我只是有着模糊的记忆,我是谁,她是谁,现世的我们,只是传承着她们的记忆载体,而我只是提前觉醒了。
我模糊的记得在我很小的时候道门在我身上留下了九十九道封印。我爷爷是武当外门弟子,这些封印随着我年龄的增长而减弱,而我的力量一也在逐渐复苏。
听我妈说我刚出生时就掰断了我爸的手指。
后来我爷爷带我去了武当山,剩下的事都是一些记忆碎片,只记得有一个大乌龟和一条蛇,还有个长胡子老头拿着把桃木剑,在我身上画了很多符印。
现在体育课随随便便百米冠军,校师生运动会的话一千米得装弱一下,我跑第三,校长第一,班主任第二,面子还是要给他们的。
立定跳远什么的,我只是用小脚趾发力即使这样也破学校记录了,下次还是低调点。
至于扔铅球吗,我早上扔的,下午铅球还没落下来,还好我提前备用了一个交上去了。
至于那个铅球砸住谁就算谁倒霉了。
回家后我是跟爷爷讲了,爷爷告诉我:“下次注意点,砸到人是小事,砸到花花草草就不好了。”
爷爷你是不是讲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