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来到衙内看见躺在地上狼狈不堪的汪道,汪伟平也是弄的披头散发。
不由愣了愣
吴勇走近姬望舒身边道:“殿下,适才汪大人怒火冲天,属下拦都拦不住。”
姬望舒罢了罢手开口道:“汪大人,这位是军机处的刘镇抚使,身后的是…”
刘仁海急忙附和道:“纳兰千户以及陈周二位百户。”
汪伟平闻言暗道“从四品,此间事难了了。”
便拱手道:“殿下,各位大人,在下教子无方。下官身为胧京县丞没有尽到职责,还请殿下请奏将在下送去三司会审。以震朝纲。”
刘仁海笑着不言语,纳兰於菟皱了下眉毛,陈松和周通仿佛没有听见此番言论似的。
而姬望舒闻言暗道“好一个以震朝纲。”
便笑着开口道:“汪大人严重了,又不是汪大人食了散,法大情也大。法不外乎人情,现言之过早,先容刘大人等对汪道查验一番才是。”
汪伟平闻言理了理衣袖帽檐,拱手道:“劳烦刘大人及各位同僚了。”说罢便一副痛疾之相侧身不再看向众人。
刘仁海闻言皮笑肉不笑的开口道:“周通陈松,请汪少爷进内堂一叙吧。
於菟阿,审查一事还是男子来做吧,你在颇有不变。
你就在此间等候,陪着殿下解解乏吧。”
说罢衙卫便抚起汪道领着刘仁海三人往内堂去。
纳兰於菟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便打量起衙内的陈设起来。
汪道朝着姬望舒拱手示意去房内整理梳洗一番后便独自前去。
姬望舒沉思了一会儿,便看向那日的老熟人纳兰於菟,一身劲装英姿飒爽,英气的气势却又长了张抚媚的脸。
暗道的确是位大美人,便开口道:“纳兰千户,之前殿考之事多有得罪,还请海涵。”
纳兰於菟闻言暗道“怕是你的得罪不是你所想的那样。”
环顾四周一眼便拱手开口道:“殿下抬举下官了,比试搏斗难免。只是殿下可知自己那日有走火入魔之相。”
姬望舒闻言笑了笑道:“纳兰千户火眼金睛,确有此事,不过已有解决之法。多谢关心。”
纳兰於菟闻言淡淡的道:“殿下无需言谢,身为下属职责所在。”
姬望舒听着这股有些不对味的回答开口道:“嗯…总之多谢纳兰千户,若还有机会。我可还想再与纳兰千户切磋交流一番。”
纳兰於菟闻言笑道:“好呀,殿下若是想切磋交流,属下随时恭候。只是拳脚刀剑无眼,要是伤着殿下,届时望殿下可别迁怒属下。”
姬望舒见美人莞尔一笑不由心情畅快起来,不自觉露出两个大酒窝道:“没事没事,若是伤了残了便赖在纳兰千户身边就好。”
纳兰於菟闻言心道:“登徒子说的都是些什么话。”
便装作出一副油盐不进的模样开口道:“殿下说笑了,殿下伤着了自有妙人照顾殿下,属下手拙粗心,做不来伺候的事,届时还怕让殿下恼了。”
姬望舒闻言更是哭笑不得,暗道眼前佳人颇为有趣。
便戏耍道:“敢情好,我就喜欢粗心手拙之人,看来这请教之日的安排得提上日程了。”
纳兰於菟闻言侧目而视道:“届时属下恭候大驾。”便又观摩起双锏门内的陈设起来。
姬望舒笑了笑,也跟着观摩起来。
看着这对百年玄铁锏,自顾自嘀咕起来:“善恶双锏,不知谁能坦然挥动。”
便伸手轻轻拂了拂锏上覆着的尘埃。
此刻汪道满是疲累的看着眼前三人,麻绳捆着手勒出了丝丝血印也浑然不觉了。
刘仁海笑着开口道:“我们乃军机处的官员,方才在正堂你也瞧见了,二殿下是欲想杀鸡儆猴。
你父亲也保不了你不说,若此事闹大传到圣人那。你可是要害了你一家,你可知此事的严重?”
汪道急忙点点头道:“刘大人,草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方才在下在香珀湖游湖时冲撞了殿下,被教训的是。这仙人散是我一好友赠予我的,胧京不少门阀子弟皆有食之。
我那好友姓张名虎,住在永乐坊的长福客栈中。我还知晓户部尚大人之子…”
汪道话还没说完便被刘仁海打断道:“欸,多余的本官无需听,陈松你脚力快,速去将这张虎带来。”
刘仁海转身观摩着手中的仙人散道:“周通替他看看伤及肺腑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