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大家吃饱喝足后,徐凡请王秘和郑处长去了县政府办公室,同时也特意为两位准备了礼物。
“王兄,郑处长这次辛苦了,这点土特产以表我感激之情。”
“徐兄,你客气了,是否还有什么要说的?”
“哈哈哈,王兄,郑处长,这次编制扩了,那军饷的事?不知上面的意思…”
“哦,这事啊,徐兄放心,此次过来,上面已经.了3000人的军饷每年30万大洋会让军委会按时拨给你的。”
“那就好,那到时候我让军需处去南京拿?”
“我也觉的你还是派人去拿,这样会及时点,到时候有什么问题让他找我好了。〞
“那多谢了!还有就是飞机与飞行员的事不知黄叔向上提了没?〞
“当然也安排了,不过这钱?”
“这个当然我会出的,只要确定我随时让阿虎找你去。”
“这样就行,架飞机估计得30万美元,或50万大洋。看你这边机场进展,觉得给你明年这时到会好一点。〞
“这个可以有,那到时候你通知我,我让阿虎过去找你,麻烦王兄了,那个飞行员可得帮我配好了哦!”
“嗯,可以的。〞三人在办公室喝了一会儿茶就各自回去睡觉了。
第二天徐凡就送王秘他们离开了保山。回到办公室他就找来阿斌。
“老三机场的事你要尽快落实下去,这次上面只给了15万大洋,也只能按300亩的规模搞了。油抽稍大一点,起码搞个能供30架飞机用的,具体的与二位工程师对接一下。”
“好的,叔。还有上月与我说的玉石的事我也给彬叔发过去了。〞
“那好的,你通知他没?〞
“通知了。〞
“那忙去吧!”于是阿斌就回自己办公室忙去了。徐凡就在办公室喝茶休息了。
时间转眼来到了10月底,刘老师来电话告诉徐凡新药品已经完成试生产,产品也经过试验效果不错,而原料的采购,主要有一种原料是要土里种植的,所以也按年产10万瓶的量提前找农夫订好了。那下一步徐凡就该安排销售的事了。
这一日徐凡召集全部8个营长和军需处长,阿斌以及县政府5个科长和蒋老师,刘老师召开了一次全员大会。
“今天召集大家来开这个会呢,主要就一个事情,在这一个事情前呢先听徐副团长说说目前军营情况。”
“是,经过这段时间的整训南京来的新兵都已经排训完成,军营加上这几个月的招收新兵,目前已有11800多人了,新招的兵经过训练全安排到岷山基地去了,以后也将如此操作直到总兵力达15000人。”
“嗯,等招满15000后对于目前军营里年龄达5岁以上的,安排退伍,要给于一定的补助,并及时落实好合适工作。还有特战队按1%的比列招,暂定10个队,老四特战队必须要特练,练单兵,也练团队,一个团队就是一把剑。整个岷山基地就是作为练兵而设的,时不时进哀牢山与土匪过过招,但别一下子把他灭了,等把这15000人全练出来了再灭也不迟。”
“好的。”
“好接下来说今天的事,今天就一事就是赚钱,以目前的开支,每年至少要200万大洋,这还是我们武器弹药不算的情况,而保山自身每年才20万,加上上面承诺的30万,还是远远不够。所以我打算向外面要钱,老三下面的事主要是县政府与后勤处赵处长你们共同实施的。我打算开通一条从上海到保山到缅甸腊戍的商路,所以要去缅甸腊戍成立一家商铺,负责买缅甸特产以翡翠玉石为主,而卖从上海和我们保山或国内的其他商品,我们县马上有牛肉罐头,水果罐头,牛皮制品,以及最主要的治疗疟疾的药品出来,都需要卖出去,送货去上海的车总不能让他空着回来,所以会运一些上海那边的好货过来。当然除了这三点我还打算北上昆明,西安各开一家店。这开店的事由县政府去办,到时候由后勤保障处和县政府共同管理,具体管理人员你们两家商定好告诉我,上海已经有人了你们我不用安排了。运输营专门挑一部分人和车出来,负责运输,每批车次配一个排士兵。”
“好的,好的。〞几个人都同时回答。
“当然县内的各项工程要抓紧,你们几个科长平时多辛苦点多去走走。”
“好的,县长。”5个科长都点头答好。
“事情就这些,你们等下各自去解决,各部门间要相互合作,记住了我们是一个家。最后有个事与大家说一声,11月11日我与蒋美欣女士将举行个简单的结婚仪式,到时候在坐各位都来喝杯酒,不用带礼,这是命令。还有老大叫所有连长也来,所有士兵发一个大洋,排长2个大洋,让他们自己买酒喝,老三,所有工人也发一个大洋包括县政府工作人员。”
“好的,好的,恭喜县长,恭喜团长…〞就这样会议在一片喜气中结束。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徐凡和蒋老师一起亲力亲为的布置着新房,这间新房按徐凡的要求同样为12个孩子都留了房间,他虽然感觉再聚齐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了,但心里还是满怀希望的,所以在每个房间门上都贴上了大红喜字。时间过得很快,11 月 11 日这天终于到来。婚礼现场张灯结彩,充满了喜庆的氛围。
徐凡身着笔挺的中山装,蒋美欣则穿着美丽的红色婚纱,两人手牵手走到每一张桌前给来的嘉宾敬酒,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在场的人也纷纷向他们表示了祝福,由于婚礼比较简单,所以来的人也都是比较近的,现场气氛很是和谐。
第二天蒋老师给上海去了电报,把这个消息告诉了彬,并请彬把这事告诉了蒋的父母。接下来的日子里徐凡就又一次过上了躺平的生活。因为该做的事都已经做了,只能静等花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