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下午,方志中与张楚生早早来到徐凡办公室。
“军长,您找我们?”两人同时向徐凡敬了个礼。
“嗯,找你们谈一下关于航空旅的事,来坐下我们慢慢说。”徐凡向他们招了下手说。
“是”两人应声后就在徐凡办公桌一边坐下。
“昨天听副军长说,航空旅的兵已经派过去了,先讲讲这一年多你那边情况吧?”
“报告军人,目前我航空旅有飞行员216名,地勤人员518名,机场警卫300人,后勤服务人员86人,再加上刚扩充的2000人共计3120名,飞机共计25架,其中23架战斗机2架轰炸机,现在的主要任务还是飞行训练。〞方志中站起身来把大致情况向徐凡汇报了一下。
“嗯,你坐下,这次派过去的2000人呢,你这两年内再培养出200名飞行员,还有1000名空降兵,其余这些就编入地勤,后勤和警卫。以后你航空旅下设两个飞行大队和一个空降兵大队,大队长你任命好后交上来。”
“是,可目前只有25架飞机,这么多人…”
“飞机这事以后会有的,目前的任务是训练,飞行员的训练我就不多说了,你已经在做了,至于这空降兵的训练你以前有接触过吗?”
“没有,目前国内还没有这个兵种所以…”
“那能训练出来吗?”
“如果条件允许的话应该能训练出来,当然最好是从欧美国家找一两个教练会更好。”
“可据我了解空降兵,目前欧美国家也刚起步,教练这个我想想办法吧,你呢回去先整理一些训练项目出来,先练起来,即使没有教练我们也要训练出一支空降兵来。”
“是,不过还有装备,如降落伞,运输机等这些基础装备,我们也要及时进行购买。”
“这样,张处长,航空旅的一些装备你记一下,方旅长也看看是否合适。每位飞行员配手枪一支,F23一支。每个伞兵还需加护目镜,降落伞,还有每位队员的服装,鞋子都要量身定做,确保服贴,其他的通讯设备安特战队装备配,你们看还需加些什么,如果在训练过程中发现有缺少什么的,随时增加,还有随身的军用匕首也不能少。”
“嗯,目前最大问题是运送能力。现在的二架轰炸机改一下可暂时当训练用,可用作运兵是远远不够的。”
“这个问题,张处长,你看一下刚才的装备,不够就与徐斌说,另外再让他购买10架运输机和5000个降落伞,方旅长这些暂时训练用应该够了吧,不过到货估计也得好几个月,所以先从理论和以陆地上的训练开始。”
“有10架运输机应该够了,哪怕应对一般的空降任务也可执行了。”
“那行,你们要没什么要问的就各自安排去吧,徐斌那边我会告诉他的。”
“好的,那我们出去了军长。”两人起身后又敬了一礼。
徐凡轻挥了下手后见他们出了门就拿起电话给阿斌打了过去。
“喂老三啊,你与小十二联系一下,我打算买10架运输机和5000个降落伞还有一些其他的,张楚生会找你合计的,另外你让小十二在美国找些伞兵教练或伞兵也行,到保山来做教官,工资高点没事,水平要尽量高点的。”
“好的,叔,我马上联系她,时间上急吗?〞
“当然越快越好,同样走缅甸这。〞
“嗯,知道了。”放下话筒后,徐凡就继续喝茶静思了,接下来就是清明扫墓一事了。很快时间到了月6日这天,徐凡一早起来特意穿了一件黑色的中山装带着蒋美欣和小如萱在几兄弟的陪同下坐车朝烈士陵园而去。阿斌把烈士陵园建在了银龙山南侧,银龙江北侧山坡边,背山面江环境很是不错。
当徐凡一行人来到这里在静谧而庄严的烈士园陵内,晨光初破晓,柔和地洒在每一寸土地上,仿佛是大自然最温柔的抚慰,为这片神圣之地披上了一层金色的纱幔。园陵内,松柏苍翠,挺拔而立,它们似乎也在默默守护着安眠于此的英灵,枝叶间偶尔传来几声鸟鸣,却更添了几分宁静与肃穆。看来阿斌还是用了心的,很多的松柏都像是从各处移栽过来的。
一众人来到陵园中间的纪念碑前,前面是3个团以上军官和18名副科以上政府人员,后面则是几个学校近2万名中小学生,大家整齐列队,静默片刻后,徐凡作为代表上前,将一束束鲜花轻轻放置在碑前,每一朵花都承载着对烈士无尽的哀思与崇高的敬意。
随着远处传来的低沉钟声,祭祀活动缓缓拉开序幕。一群身着统一服饰的人,手持鲜花与小白菊,步伐庄重地步入陵园,他们的脸上写满了敬仰与缅怀。随后,伴随着激昂而深情的音乐,全体人员低头默哀,时间在这一刻仿佛凝固,空气中弥漫着对英雄牺牲精神的无限敬仰。默哀结束后,一位战士缓缓走上前,用颤抖的声音讲述着这一年多与日军殊死拼杀的情景,以及烈士们英勇无畏、为国捐躯的感人瞬间,每一个字都掷地有声,直击人心,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深受触动,有的甚至流下了感动的泪水。
讲述完毕,在场众人纷纷排队走上前,围绕着纪念碑,轻轻抚摸着冰冷的石碑,仿佛在无声地与每一位烈士对话,表达着对他们的深深怀念与感激。随后安排中小学生先回学校去了,徐凡则带着留下的众人给每一位烈士的墓碑清扫尘土,最后走到陵园最高处向下望着银龙江对阿斌说“老三,这陵园建的不错,也只有这样的宝地才配埋这些烈士健儿。今年在下面再建一座纪念馆,把一些牺牲战士的物品存放在里面同样可以把我们保山在抗日期间所做的贡献也留在这纪念馆里,让以后和平时期的人能真确感受到战争的残酷。”
“好的。”一众人一直到正午才离开陵园返回各处去了,陵园也渐渐恢复了往日的宁静,但那份对烈士的敬仰与追思,却如同陵园内的松柏一般,岁岁常青,永不褪色。
接下来的日子里徐凡就每天上午在家休息,下午去军营休息,真要休息的累了也会去其他几个基地视察一下,散散心。就这样又过去一个多月,军统局终于又派来了一组人员,带队的是一位年轻女子却穿着上校军服,颇有种英姿飒爽的巾国之气。徐凡一见到心里就嘀咕“这么年轻就授上校军衔要不是背景特硬,那就是特别厉害,看来不是个善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