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门外的鼓声,王哲一愣:“速去看看,何人击鼓?”
黄超然却不耐的挥了挥手:“刺史大人,先别管这些许小事。”
“江大人铁定是拿不出证据了,将其送往吏部治罪,才是正事。”
江茗禹不禁冷笑:“长史大人还真是爱民如子,除了你外甥,所有人的事,都是小事。”
“当官当到了这个程度,本官还真是开了眼界,佩服。”
江茗禹语带讽刺,看似恭维,实则揭露黄超然滥用公权,包庇外甥的行为。
黄超然冷笑:“江茗禹,本官为官如何,就不用你操心了。”
“有替别人担忧的功夫,你还是想想到了吏部,怎么跟那些大人交代吧。”
黄超然语气傲慢,自以为掌握大权,可以随意处置江茗禹。
就在此时,王哲派出去的衙役回来了:“刺史大人,门外击鼓的,是个女子。”
“此女子自称是尚沐县刘逸霏,特地为朱公子的事而来。”刘逸霏主动现身,出乎所有人的意料。
虽然不知刘逸霏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快被逼进死角的江茗禹,顿时露出了笑容。
江茗禹如临大救,感到事情有了转机。
他朝王哲拱了拱手:“刺史大人,这刘逸霏就是被朱天祥调戏的民女。”
“还请大人传刘逸霏上堂,孰是孰非,自有公论。”江茗禹正式请求传唤刘逸霏作证,力争翻案。
王哲点了点头:“好,传刘逸霏上堂。”王哲同意了江茗禹的要求。
黄超然一副不屑的样子:“江茗禹,你还真是诡计多端。”
“方才还说那被调戏的女子远在尚沐县,怎么一会儿的功夫,就到了州城?”黄超然质疑刘逸霏的突然现身。
“你可干万别告诉本官,此女子有腾云驾雾的本事,这才如此迅速的赶了过来。”黄超然揶揄刘逸霏是江茗禹安排来作假证的。
江茗禹淡淡一笑:“她怎么来的,下官不清楚,但你们怎么没的,下官却能看出一二。”
江茗禹指出黄超然连自己人的行踪都掌握不住。
黄超然大嘴猛然一撇:“刺史大人,下官敢断言,这个击鼓的女子,定是来作伪证的。”黄超然不依不饶,继续诬蔑刘逸霏。
说话的功夫,一身红衣的刘逸霏,也款款上了公堂。刘逸霏果然亲自现身,与江茗禹所说吻合。
看见江茗禹的时候,刘逸霏明显的愣了一下,似乎有些惊讶他怎么会在这?
刘逸霏也不知江茗禹为何出现在此。
而瞧见朱天祥那张痛苦的,都快变了形的脸时,她的美眸中,顿时露出了无限的厌恶。
刘逸霏看到朱天祥受伤的脸,更加厌恶他。
自打出了尚沐县,刘逸霏就命人用最快的速度,直奔州城而来。
刘逸霏立即赶来州城,要为自己讨公道。
而坐着马车的她,自然没有骑马的江茗禹快,纵然昼夜兼程,还是晚一步到了州城。
由于交通工具不同,刘逸霏还是比江茗禹晚到。
由于不认识朱天祥的家,情急之下怕江茗禹惹出麻烦的她,直接到了刺史府喊冤。
不知朱家住处,刘逸霏只能去刺史府控诉。
这才有了眼前的一幕。
正因为如此,众人才会聚集在刺史府开庭。
同时刘逸霏也有些奇怪,究竟是什么人,将这个欺男霸女的恶棍,打成了这般模样?
刘逸霏也很好奇是谁打成这样的朱天祥。
看着跪在地上的女子,王哲沉声问道:“刘逸霏,你可认识这位江大人?”王哲询问两人关系。
跪在地上的刘逸霏,点了点头:“江大人是钦差大人也是尚沐县的父母官,民女自然认识。”
刘逸霏承认与江茗禹相识。
王哲嗯了一声,又朝朱天祥一指:“此人你可认得?”王哲询问她与朱天祥的关系。
刘逸霏无比厌恶的道:“朱公子的大名,整个州城郡,谁人不知?”刘逸霏直言朱天祥的恶名远扬。
“不瞒大人,民女几天前来州城省亲,曾被此人当街调戏。”刘逸霏控诉被朱天祥调戏此事。
说出调戏二字的时候,她精致的小脸上,除了对朱天祥的厌恶,也平添了一抹羞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