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康惊了,“什么?姑婆这么聪明的女人,居然做过这种蠢事?至于吗?男人不听话就打爆他的头!”
虽然她畏惧大长公主,但不妨碍她崇拜她,仰视她。
随之怒不可遏,“贺青筠真不是东西,得给他点颜色看看!”
聂琚对此赞同,“我也这么想,但咱们不能打他杀他,最好做点让他诛心的事情,当然,我建议他写完医再诛心,不然要是诛心过度,写不出来怎么办?”
平康敷衍道:“知道了知道了,我有分寸。”
两人一道骂贺青筠,骂得嘴都干了,喝了几盏茶,聂琚心中舒服许多。
果然,不开心的事情就得要多与人说说。
平康久久不能平静,贺青筠他怎么敢?
她来到隋遇安屋里,上下打量着这个俊秀的男人,虽然有些舍不得,但为了让姑婆解气,也只得如此。
“你们,给隋公子沐浴更衣,熏上香,擦上润肤膏。”
隋遇安以为她要宠幸自己,忙道:“多谢公主厚爱,但此事能否缓一缓,我,我还没准备好。”
他一介白身,哪有资格与公主行男女之事,还是再等等,等到他中了状元,得了官职后再——
平康粗暴道:“嗬,我管你有没有准备好?本宫与姑婆准备好了就行!再说,这事有什么好准备的?睡个觉而已,又不是让你当驸马。”
隋遇安:
沐浴熏香后,平康带着他上了马车,行驶一阵儿,马车停在一处富丽气派的府邸前。
平康跳下马车,凝视着?牌匾。
让仆人去叩响门,扬声道:“姑婆,平康向你献上大礼!”
隋遇安明白过来,瞬间惊恐不已,“公主,这你是何意?”
京兆府大牢,沈靖安被揍得鼻青脸肿,他吐出带血水的牙倒地喘息,恨恨骂了句粗话。
他刚被送到牢狱时,是普通犯人关在一起的,平平安安度过一晚。
哪知次日一早,他就换了牢房,与秋后问斩的死刑犯关在一处,这些人都是不要命的,他虽然勇猛,但与他们相搏,也没讨到便宜。
不由暗骂,江夏王与长宁为何还不来接自己?
那个蠢货长宁,真以为自己是江夏王仅剩的骨血?
江夏王醉心权势,贪得无厌,他收养那么多义子,无非就是要掩人耳目,护着他亲生的小崽子罢了。
如果他快支撑不住时,江夏王还不来救他,他不介意找京兆府尹谈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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