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已经被抓住,他猛然拉走聂琚的手腕,扳过那张明艳无双的脸,扣住她的后脑勺,发狠的亲过去。
急风骤雨,潇潇而起
两人慢慢倒下,地上的桃花被碾成嫣红一片,男子喘息声粗重,女子呻吟声微不可察。
回到公主府,聂琚脸上的红晕也没褪下来,伸手摸了摸,还是烫的。
嬷嬷看着她发间与裙摆上的花瓣,再看看她胜过桃花的脸蛋,欲言又止,“殿下啊,你今天与驸马玩得开心吗?”
“开心。”
“咳按说老奴不该多嘴,但是吧,这周公之礼,还是等成亲之后再行比较好,殿下以为呢?” 说完嬷嬷老脸一红。
聂琚捧着脸,失神道:“嬷嬷,我知道了,我也没打算和他行周公之礼。”
明明只是被谢玄压在身下亲,就已经浑身发软,像是在浮在温水里起起浮浮。
那如果真行了周公之礼呢?那会不会疼死?会不会累死?
次日起床后,她脸又烫了,居然在梦中这样又那样。
不能再乱想下去了,让盛夏给她梳妆,进宫去看皇帝。
皇帝见她来了,疲倦的脸上露出笑意,“呦呦来了,朕最近给你留了不少好东西,正要送到你府上呢。”
聂琚欢喜道:“多谢父皇。” 她上前用小拳头给皇帝敲背,“父皇,有没有觉得解乏些?”
皇帝连声道:“有,当然有。” 他欣慰极了,“呦呦啊,自从你出宫后,朝臣们没少问起你,他们希望你没事去朝堂上瞧瞧。”
聂琚笑道:“父皇,你是不是又冲人家发火了?虽然你英明神武又和蔼可亲,但发火时也实在可怕。”
皇帝对朝臣发火时,只要聂琚出现,那就表示朝臣得救了,所以众人都盼着她常去朝堂。
皇帝哭笑不得,“朕最近才没罚人,他们是真喜欢你。” 哼,他女儿这么好,谁会不喜欢呢。
“我知道,他们喜欢我。” ,聂琚随即正色道:“父皇,沈靖安还关在京兆尹大牢里吗?”
皇帝收起笑容,“对,还关着呢。”
这几日江夏王没少给他写信,提及他们做皇子时的情谊,顺便聊聊长宁。
长宁喜欢谢玄这事他知道,但那又何?谢玄已经是小女儿的驸马了。
至于沈靖安,他是江夏王的养子,如果杀了他,江夏王定会伤心,只能先将人关押。
聂琚笑笑,“父皇,你将沈靖安放出来吧,依照大邺律,街市纵马,关押几日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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