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是要的,这可是你头回给孤做东西呢,”楚承时又问,“怎又想起做个香囊给孤了?”“妾身看殿下总惦记姑母送的香料,便想着分殿下一点,这样殿下就不会惦记了,”颜初瑶说的认真。
“胡说,孤才没惦记你那点东西,”楚承时会惦记那点子香料嘛?他明明是觉得母后不像以往一般给他送东西了,心中稍微些许失落罢了。
“殿下别说话,妾身还没说完呢,”颜初瑶不满的拍了一下,“但分香料给殿下,殿下又不会女工,到时放在殿内生虫,可不是可惜了母后给的好东西?”
“原来你是怕母后的香料生虫啊,并不是真的想送香囊给孤,”楚承时故作失落道。
“殿下别难过,”颜初瑶坐起身来,趴着是真累,“看来日后妾身不能与殿下说笑了,我怕你当真。”
楚承时也跟着坐起来,“孤可没难过,孤是装的。”
“其实妾身是真的想送殿下东西的,在母后给妾身香料时就想好了。”
“是吗?”楚承时怀疑的看向颜初瑶。
“当然,”颜初瑶瞎话随口而出,随后看向楚承时的腰间,“妾身见殿下腰间的香囊佩戴了许久,便也想绣个给殿下。”
“当然,殿下要不想戴放起来也是可以的,可别给妾身扔了。”
“是戴了许久都不曾换,”楚承时看向自个腰间,摸了摸,“不会扔的,你就放心吧,扔人东西是很不礼貌的行为。”
“这肯定是很重要的人送给殿下的吧,所以殿下才一直戴着舍不得换。”
楚承时忽然严肃道,“初瑶,你嗅到什么味道没?”
“什么味道?”颜初瑶轻轻嗅了嗅,“没有啊,殿下闻到了什么味?”
“酸,”楚承时认真回到,“醋坛子翻了的味道,很酸。”
“殿下,你可太记仇了,”颜初瑶又拍向楚承时,楚承时迅速握住颜初瑶的手,让她的手没打在自个身上。
楚承时用另一只手将腰间的香囊取下,递给颜初瑶,揶揄道,“母后白疼你了,她的绣工你都不知晓,孤真是为母后感到寒心啊。”
“母后送的?”颜初瑶接过仔细看了下,“殿下天天挂身上,妾身又没机会仔细瞧瞧,自是难认出来的。”
“嘴硬,”楚承时继续道,“别为自个找借口,孤可不听。”
“殿下那么大了,可别到母后那告状,不然母后有好东西就不给妾身了,”颜初瑶道,“母后不给妾身东西,妾身可就没好东西分予殿下了。”
“威胁?”楚承时想替自己申述,他不是肖想那些东西,好东西他多的是。
“不是威胁,妾身可不敢,妾身可是真想分享给殿下的,”颜初瑶回道。
“好了,孤不会,孤也信初瑶,但不能口头上说,要行动上做的,”楚承时应道。
“知晓了,妾身会给殿下分那香的,”颜初瑶看向楚承时,“不过,妾身想要留点,不会全给殿下。”
“哎呦,难得初瑶愿意割爱,”楚承时笑道,“初瑶的东西,自是可以留的,想留多少就留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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