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承时自然是瞧得出来九哥腿疼是假的,他就是疑惑没什么事,九哥进宫做甚。
“十郎,你今儿个没什么事了吧?”楚承简若无其事的问道。
楚承简明白,带楚承时看病的事,不能直白的说出来,这样很伤十郎面子。
到时候十郎觉得没有面子,一气之下不去了,那病情岂不是给耽搁了,这样楚承简就觉得自己的罪过大了。
楚承时想了一下,说道,“无事,九哥有什么事吗?”
楚承简立马来劲了,急切道,“是这样的,你还记得十余天前那夜里,与哥哥们一同饮酒,哥哥挂彩回去的。”
楚承时回忆了一下,那天他也不知道九哥怎么得罪了四哥与七哥,惨遭两位哥哥的毒手,回道,“记得,怎么了?”
“四哥与七哥是打爽了,哥哥我可惨了,”楚承简故作委屈道。
“第二日,回府后,你九嫂同我闹啊,一直说本王是被外头的女人打成这样的,怎么解释她都不听。”
楚承时错愕的看向楚承简道,“此事,九嫂派人去问问不就是知晓了,九嫂为何还与你闹?”
楚承简继续卖惨道,“本王也不知啊,你是不知哥哥这十余日,过的那是水深火热的,本王也是没有法子了,才进宫来寻十郎啊。”
“这事,要九哥与九嫂自己的解决啊,寻孤有什么用啊?”楚承时疑惑道。
楚承简凑近,继续道,“本王想在市集上寻个宝贝,送给王妃,让她消消气。所以,今个进宫,想十郎同哥哥走一趟,去看看买什么物件予她。”
“九哥,你们是夫妻,九嫂喜欢甚,只有你这个做丈夫的才知晓,孤去做什么?”楚承时觉得九哥这话说的很不妥。
楚承简心里很是焦急,万一骗不了十郎出宫,怎么看大夫啊。
继续道,“十郎,本王是想淘块玉石,打个首饰给王妃的。”
楚承简越说越觉得这是个好主意,他不信十郎可以逃脱玉石的诱惑。
“但本王对这方面不精通,万一淘块假的予她,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多不好啊。因此,本王想着,玉石这块,你是行家啊,就求十郎同哥哥去看看,成不?”
楚承时觉得也是,送假物件予人,丢里子又丢面子,可能会让九哥九嫂的矛盾更加激烈,但是······
“九哥,你确定九嫂喜欢玉做的首饰?孤记得,她似乎更喜欢金银制的首饰吧,”楚承时问道。
“还有,九哥,孤平时瞧九嫂,也不是这般不讲理之人啊,怎么会为这无须有之事,与你吵了十余天了还不消停。”
楚承时似乎恍然大悟一般,质问道,“九哥,该不是你真的犯了大错,才让九嫂气这般久的吧。”
楚承简立马道,“就是那般啊,有她那个悍妇管着,本王能犯什么错啊?她就是这般疑神疑鬼的。”
“再说了,她喜欢甚,你这个做弟弟的还有本王做丈夫的明白?本王是瞧她金的银的首饰多了,才想送她一个不一样的戴戴。”
“可是·····”楚承时还想说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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