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慈烺有些不耐烦的挥了挥手:“此事就此作罢,没什么事就下去吧,孤还有事要处理。”
“那……那老臣告退。”
魏藻德刚退出房,朱慈烺眼睛看着手中的折子,口中却说道:“把李若琏给孤叫来。”
“奴婢这就去。”
朱慈烺看着桌上魏藻德送来的罪证,嘴角却露出了一丝嘲讽的笑容。
没多久,黄大宝就带着李若琏到了朱慈烺面前。
“微臣李若琏,参见殿下。”
“免礼。”
李若琏刚站起来,朱慈烺便问道:“杭州兵马司指挥刘德祥死了,这件事你可知道。”
“这……殿下恕罪,微臣无能,此事尚不得知。”
朱慈烺站起身从椅子上走了下来:“此事不怪你,他也是刚死的,魏藻德刚刚来告诉孤,说刘德祥是畏罪自杀,还带来了刘德祥贪赃枉法的罪证。”
李若琏眉目一转:“这……”
“你想说什么就说,不必这个那个的。”
“微臣觉得此事定有蹊跷,这刘德祥早不死,晚不死,偏偏死在整顿吏治的这个档口,微臣说句大不敬的话,这恐怕是有人和您叫板。”
李若琏将心中的猜测说了出来,但朱慈烺的表情似乎并不意外。
朱慈烺走到李若琏的面前。冷声道:“
这也是孤叫你来的原因,孤给你三天时间,查清这件事。”
“微臣领旨。”
李若琏走后,朱慈烺看着窗外阴沉的天空,冷哼道:“看你究竟有多大能耐,和孤叫板,可不是那么容易的。”
……
翌日。
江南的天空中,一直飘着细雨。
一大早,海伦便带着几个副官来到了总督府。
而朱慈烺也正在吃着早饭。
“殿下,那个海伦又来了,说是找您商议合作的事情。”
朱慈烺一听这个海伦又来了,心中当即冷笑一声:“千年的狐狸又找上门了。”
喝了一口粥,朱慈烺对黄大宝说道:“让他等着。”
朱慈烺说完,又慢慢悠悠的吃起了早餐。
吃完了早餐,朱慈烺又回房看起了折子。
正厅中的海伦几人,此时茶都续了两回水了。
几人都已经等得有些不耐烦,但又不好发作。
“司令,您说这个明朝皇储是什么意思?竟然把我们就晾在这里!”
一个副官脸上有些生气的说道。
但海伦却不紧不慢的喝着碗中的茶,没有回答副官的话。
房中,朱慈烺批了几个折子后,这才伸了个懒腰,准备去见海伦几人。
朱慈烺刚走到正厅门边
,就看见几人心坐在椅子上心浮气躁的。
朱慈烺此时看着几人,嘴角露出了一丝笑容。
“实在是不好意思,身为太子实在是国事缠身,让诸位久等了。”
海伦放下了手里的茶后,笑道:“太子殿下掌管大明天下,忙是肯定的,再说我们也没等多久。”
两人相视一眼后,都露出了一丝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