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慈烺见魏藻德见徐攀二人带入了后衙,正准备也进去听听之时,一道急促的喊声从门外传来。
“殿下!运河之上有敌军来袭!”
声音刚落,朱慈烺便看见一个勇卫营的传令兵满脸汗水的跪在他面前。
“敌军?是鞑子还是闯贼?”
传令兵喘着粗气回答道:“看旗帜,是福王的人马!”
朱慈烺听见是福王朱由崧的军队,眼神之中便闪过一丝不屑。
“残兵败将罢了,你回去告诉周遇吉,让他排兵布阵,孤随后便去军营。”
“得令!”
传令兵答应一声后,便又跑了出去。
“你……你是太子爷?”
桑盈盈此刻目瞪口呆的看着朱慈烺,眼中满是不可思议的神色。
见自己的身份被桑盈盈识破,朱慈烺只得尴尬的笑道:“没错,孤就是大明的太子朱慈烺。”
“民女有眼不识泰山……还望殿下恕罪!”
桑盈盈说完便准备跪倒在地,但朱慈烺一把扶住了她的胳膊:“眼下孤有要事处理,你的事情过几日再说。”
随后朱慈烺不等桑盈盈说话,便直接转身走出来杭州知府衙门。
回到住处换了一身战甲后,朱慈烺带着十余人的护卫便直接朝着城
外大军驻地奔去。
“末将参见殿下。”
朱慈烺刚到大营门口,周遇吉便领着诸将在门口迎接他。
“不必多礼,城外战况如何?”
朱慈烺下马后便直接朝大帐走去。
“回殿下的话,福王此次来袭的水军约五万人,据前方探子回报,好像这次的火炮比上次多了不少。”
“呵,看来这朱由崧不傻,吃了一次火炮的亏后,现在还长记性了。”
几人正说着话便走进了大帐。
朱慈烺刚坐下,便又问道:“此次我军主将是何人?”
“这……”
见周遇吉言语吞吞吐吐,朱慈烺疑惑道:“怎么?”
周遇吉这时突然又从座位上站起来拱手道:“还请殿下恕罪,末将这次未经殿下准许,便直接任命武威侯吴三桂为领军主将……”
朱慈烺眼神深邃的盯着周遇吉,好半天才开口道:“俗话说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只要能打胜仗,孤不管你让谁领兵。”
“多谢殿下……”
自从上次吴三桂惹得朱慈烺不快之后,朱慈烺一直将吴三桂晾着,虽说后面吴三桂低了头,可要说朱慈烺心中完全没有芥蒂,那也不可能。
“此次我军迎战作何部署?”
“回殿下,此次我军出动战船五十余艘,军士三万人。”
见周遇吉只安排了三万人出战,朱慈烺嘴角扬起了一丝笑容。
“还是那句话,只要能打胜仗,孤就不过问你的安排,对了,怎么不见满桂?他也上前线去了?”
朱慈烺话音刚落,只见一只大手撩开了门帘。
“末将满桂参见殿下!”
“满桂,你干什么去了?”
听见朱慈烺询问他,满桂咧嘴一笑:“回殿下的话,末将刚刚将葡萄牙的火器搬进了大营,所以这才没有去迎接殿下……”
“现在大营中火炮一共有多少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