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直盯着的那辆车却没有人来开。,。怎么回事啊?苏若瑶往楼顶看看,这好像是一栋办公楼,数一数,有九层,是个吉利数,可能他们‘迷’信吧。
不管这些,为什么延仲那么拖拉地不出来啊?我可要好好说他一下。
等啊等啊,苏若瑶都等地失去耐心了,感觉手脚都已僵了,想拿出手机来打电话给程延仲,都难。可她也不想打,猜测他可能是事情太多了。
到最后,车里只剩下程延仲的车,两个保安,还有冷地无处藏身的苏若瑶。不怕严寒,只怕心酸,为什么延仲还不出来?这到底是有多少事啊?
等下他出来了,一定要赖着他哭一场,让他给我道歉。苏若瑶这么想着,发现鼻涕已开始‘荡’漾了,用丝绢擦一下吧。
“若瑶,你别说了,快进车里去。”程延仲扶着她去车里,见她那细长的手指肿得红肿了,连车‘门’都难打开,心酸之余,要批评她一下。但现在,先打开车里的暖气,让她暖和一下吧。
程延仲身是一身冬季的加厚西装和系带皮鞋,还有一棉大衣披着,如同军人一样威武。苏若瑶在车里也不想着冷,盼着程延仲赶紧车,回牵牛村。
程延仲在外停留了一会,因为保安过来向他招呼:“程董,这么晚下班啊?是员工的好榜样。但您要注意身体啊。”
“哦,谢谢你,你也早点‘交’班回家吧,”程延仲对尽职尽责的员工很客气:“嗯,我表妹在这里没有添‘乱’吧?”他还是谨慎地隐瞒了若瑶的真实身份。
老保安才恍然大悟般:“哦,原来是程董的表妹啊?早知这样,打电话给你了。这姑娘,从下午三点在这里等,也不肯来保安室吹暖气,也不肯去休息室等。说要等你出来,怕你看不到她。还不肯电话打扰你工作,这么在这里吹冷风。”
苏若瑶还觉得冷,特别是脚,她现在已全‘乱’了:“延仲,我的脚都冻僵了,想要‘揉’一下,要不以后难跳舞了。”她是鼻塞出音的,还打了个哈欠,鼻涕不止。
程延仲是又气又怜又爱,这心思也‘乱’成一团麻,先让她暖和一下吧:“车座下有棉拖鞋,你换着穿。”
“好的。”苏若瑶换了松软的拖鞋,嘻嘻笑着:“没有那么僵了。”
“你傻啊?在那车里等三个小时,好玩吗?虽然这里是江南,但四季分明,冷起来也会冻伤的!”程延仲这批评里的爱意太明显。
以至于苏若瑶也不怕,还反过来怪他:“你是董事长,怎么下班别人还晚?晚了一个小时。”
“若瑶你一下午观察到这个了?以前一直没有发现啊?”程延仲有点儿取笑:“等会儿过了城区,这辆车会变成你原先看到的那辆旧车的样子,车牌号也会换掉。”
“啊?”苏若瑶是被说‘迷’糊了,半眯着眼看他:“延仲你是不是要下车耍一下车子,再换一个牌子?”
程延仲被她说笑了:“这是我自己设计的,车外身是会变‘色’的,车牌可以翻转变换,只要按一下按钮可以了。”
“哦,这样啊?”苏若瑶可以听懂,虽不知原理是什么,但她还很好地凑过去:“延仲这么闹着玩干什么?你平时那么忙,还有时间玩这个啊?”
程延仲按下了那个转换按钮后,才长呼了一口气:“刚才被你突然一句给吓到了,现在才回过神来。不过算你说对了,我是为了不起眼,为了我们一家三口在牵牛村的安全。”
他还指了一下苏若瑶的脑袋,叹息道:“不过若瑶啊,你的反应太慢了,想了半个小时。我看如果不是想到了我和苍耳,你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哦,”苏若瑶想想也对,有点泄气了,可自己是五百年前的人,怎么跟得你的想法啊,能想到不错了,苏若瑶叹气着:“我确实很傻,将来怎么教育苍耳呢?”
“先别想着苍耳,我问你,为什么我的车在牵牛村是破旧样子,在城区却是豪车样子?”程延仲给了她一个反击的机会。
苏若瑶开始想了起来,但这个,她想不出来,不过,想想以前那些来青楼的男人,个个都是华服锦衣的,即使再穷,也要装扮地个样子。
“若瑶,不开心了还是睡着了,大气‘精’神来,等会喝姜汤,明天去村里抓些散寒的‘药’。”程延仲念着,车已开入车了。
苏若瑶也准备下车,换好长靴,整理头发下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