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次死翘翘的时候竟然在后悔没有去追亦归来。
这他妈是说追就能追上的吗!
老婆美,强,好像根本不需要他这个窝囊废。
谁能打动大美人的心啊。
那心硬邦邦的,从地壳冰封到地核。
追他?能冻死自己。
归不晚起身,到亦归来门外敲了敲门。
得到允许后,他进到房间里,问:
“有什么,我可以和你一起做的事吗?你想做的。”
“吻我。”
归不晚犹疑了一秒,仅仅一秒,他走上前,抓住了这个机会。
舌头伸进老婆嘴里,感受着他的温度,归不晚觉得冻在身上的冰层在逐渐消融。
“老婆。”
他情不自禁地喊。
亦归来大概是被他亲懵了,所以忘记纠正他。
直到亦归来快喘不上气,他才松开了他。
“老婆,我想你。”话伴着哽咽的声音,泪不听使唤地流下来。
爱情,不止是酸涩的,还是烫的。
把人炙烤着。
汗,欲望,颓败……
归不晚又把亦归来睡了。
他眨巴眨巴眼,看着天花板,觉得自己可以喜提一个炮友的新身份。
有点可怜。
至少比没有强。
不卑微,一点都不。
这是其他男人都享受不到的待遇。
已经很好了。
他很冷静地起身,回到自己房间。
没有温度的床更适合他现在这体质,这身份。
正经恋爱是什么样的?
他睡前想。
恋爱还有正经和不正经的?
他觉得自己脑子大概是退化了,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问题。
如果恋爱一定有步骤,那也太扯淡了。
现在这样,很好了。
一切像往常一样,又不似从前。谁都察觉出来了。
食堂里,大家还能看到亦归来和归不晚一起吃饭。但看不到亦归来被投喂。
于是,一个二个放肆地坐在亦归来旁边,跟他搭话。
归不晚也不像从前那般张狂,赶人,秀。
他很安静地吃饭。
有时候,是归不晚被人搭话,亦归来很安静地吃饭。
他们谁也不霸道。
“你俩,做回普通朋友了?”有人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