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就是最重要的问题,明天本方该怎么打?
卫佳皇要求再看一次安娜卡列尼娜的视频资料,所有人附议。
卫佳皇和谢衲着重看的是郎举这个人。他在预备队的比赛里比较耍大牌,给的稍微大一点都不带跑的,站位上偏自己球队进攻区域右侧,基本上很难看到他在禁区内站桩或者落位要点,抢点包抄的话后插上偏多。在视频里即便很明显的对自己队友的球路挑肥拣瘦,在这之外的运动量仍然相当可观,跑位十分地灵活。
卫佳皇和谢衲同时想道:他这么窜得,基本上不定点,还不好弄他的。
白筑当然知道这两个满眼戾气的一丘之貉在想什么,到二人左近拍击道:“给你们补充个常识。”
大家在听。
“死斗的直接当事人,我和郎举,我们除非伤退,是不允许下场的,伤退的标准还是靠大裁决来决断——”
谢衲心想:是我和郎举除非伤退不能下场。
卫佳皇举手:“如果被罚下怎么算?”
“谁先罚下谁的队就算输。”
这个信息量有点大,大家开始消化。
很快,有人捂出了核心精神:“也就是鼓励当事人之外的人去弄人。限制当事人自己动手动脚,而且,如果你把他弄伤了等于是救他。”
大师兄哈哈大笑:“那要是在比赛的过程中在那个大裁决意识到不对之前,我们这边白队之外的任何人直接把他搞死了怎么算?”
一时间鸦雀无声,不过也就是几秒钟,有人打着哈哈岔开了去,大师兄自知失言,没有抢白。好像刚才没有那么一句话的存在。
倒是白筑卫佳皇对望一眼都有点惭愧:原来大家都有想过踢这场球是有死的可能,之前还怀疑他们为了保全家庭会不会泄露机密。打着哈哈这么敷衍自己不去想是真傻呢还是“真傻”呢?
白筑不愿用顾左右而言他来维系平衡,说道:“大师兄的问题我问过。受理的公务员是这么说的,哪怕运气真那么好就是一次意外或者完美犯罪,只要郎举死在裁定前,那么比赛继续,有换人名额就换人,直到分出胜负。如果我们赢了,既往不咎,如果输了,我依然抵命。”
大家一时默然。学习成绩差不代表他们就不能聪明,自然明白例子是郎举,实际上对在场所有人适用,甚至其他人都没有裁定一说,死便死了。
打破沉默的是大师兄:“主力应该是那个我看名单呢——喔,谭凰?,什么名字,手型都没练好,打他上三路,这娃下地快,贴地最好你们不要打,万一有单刀他敢出击就挑他。”
苗贤达说:“其他还好,主要还是18号的空切,我看他们要么打比自己强的队,要么认真的时候,这个绝对是全场几乎唯一主线,他们结合18号最后的传跑之前有一组一脚出球的传切套路,这个套路太熟了,打出来我们肯定只有瓜相起,那个时候就要有人跟那18号,一旦让他起来了,我们这边哪个都罩不住——协防体系咋个说,打啥子阵型?”
十号贾府也急忙发表自己的要求:“他们那个打调度的四号,如果褚莣不上,可能要找个人去全场贴哦?”
然后大家纷纷发表意见。
发表了一圈后,白筑总结:“除了大师兄是看有没有搞头,我是觉得刚才你们想到的点其实是同样的危险和同样的致命,但现实是任意同时防范两点我们都做不到。“
大家没说话,表示认同,说白了这道理大家都再明白不过,关键是看他想怎么面对。
白筑说:”我的想法是以我为主,想到了当年的足校杯之战了么,足球不是比谁踢的好,而是比谁踢的烂,更烂的一方输球的比赛,斗下限不斗上限,我们没时间训练,但是我们可以撩拨出他们训练中的劣根性,毕竟我们也是曾经刻苦训练过的!至于阵型,我们不知道你们还记得么,就用当年足校杯决赛的先发!“
席魍白了麻用仞一眼,意思就你不懂事,这下本来该你的先发也没了
罗田发现问题了:“可左后卫不在啊?岑老头虽然过度吹捧,但是不高兴那两把刷子确实是无人能替代的。”
“有两个微调,左前也不行了,不可能两个边都用逆足啊。”
麻用仞听到这话一阵窃喜,挑衅地回了席魍一眼。
吱呀一声,门开了,恐怖的是没见到人,所有人却同时惊喜地想到,莫不是校花的魂魄来为大家鼓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