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 拍拍小手上的灰尘,小姑娘双手叉腰,得意的望着面前堆积如山的货物。 这些杨桃和橙子都是清点完数量,明天上午要发出去的。 宁宁按照统子提示,给每个区域的箱子都贴了“恢复如初”符。 这种符闪烁灵光,笼罩在灵光下的杨桃会保持刚摘下来的甜美。 号称“一生中最完美的时刻”。 口感绝对新鲜。 统子用数据小手摸摸宁宁脑袋:我们家宁宁真棒。 这娃越来越懂事儿,越来越省心了。 回到屋子里,爸爸已经给宁宁准备好了洗澡水,放在卫生间里面。 爷爷换上一身睡袍,窝在竹子做的躺椅上,拿着一个罐头逗大黄狗。 “丝丝,你叫丝丝啊?好狗好狗。” 爷爷乐呵呵喊丝丝名字。 丝丝乖乖坐在爷爷旁边,尾巴摇摇晃晃。 “宁宁不要把毛兔拖鞋穿进去了。” 苏建国看了眼宁宁脚上的鞋子,嘱咐她。 “知道啦,爸爸真啰嗦。” 宁宁在苏建国面前,露出小姑娘的骄横表情,嘟起嘴哼唧两声。 这一幕被许老爷子尽收眼底。 在他们面前的宁宁乖巧懂事,会撒娇但懂得适可而止。 而在苏建国面前的宁宁会使小性子,会有小脾气,会在爸爸跟在屁股后面叨叨她的时候,捂住耳朵不听不听。 许老爷子内心叹了口气,这本该是他那不成器的儿子该得到的。 可惜啊,儿子不争气。 不过转念一想,自己多了个儿子,还是自己欣赏的性格,便由忧转喜,高兴的咧嘴一笑。 “啪嗒,啪嗒。” 拖鞋发出好大响声,宁宁洗完澡出来,看到爷爷满脸笑容地打电话。 “对,老黄啊,我收了个义子,废话我又不是你,义子凑一个连队义孙凑两桌麻将那种,这孩子还是你部队的呢,对对对,回帝都老头子要摆酒。啥?你问在哪儿摆?” 无视苏建国苦笑的许老爷子翘着二郎腿,表情得意极了,好像电话对面那人能顺着电话线看到他一样:“哼,老子要在“金碧辉煌”大摆筵席,把所有战友都请一遍,这可是正儿八经的儿子,我老许要带回去见祖宗的。” 爷爷在那儿打电话,旁边的爸爸等他把电话打完。 本来爸爸是要睡椅子的,结果爷爷坚持要跟爸爸睡一个被窝。 爸爸把两间卧室的床单被套全部换成新的。 “爸爸,爷爷,我先睡觉啦。” 宁宁打了个呵欠,小孩子嘛,熬不住夜。 “快睡吧。” 爷爷抽空回了三个字。 爸爸送宁宁进房间,给她念了一个小故事,再关灯关门:“晚安,宁宁。” “晚安,爸爸。” 宁宁躺在久违的小被窝里,很快就睡着了。 一夜好梦。 第二天天不亮,院子里响起嘈杂声。 宁宁从被窝里摸出个粉红色壳子最新款的菠萝。 一看时间:5:20 宁宁:qaq 好早呀呀呀。 木门从外面被撞开,一个黄色身影摇着尾巴进来,催促一样朝宁宁汪了两声:“汪汪。” 宁宁迷迷糊糊揉揉眼睛,只觉得眼睛皮子在打架。 住在上眼皮和下眼皮的小神仙睡都不服气睡,抱在一起打成一团,不愿意分开。 “汪汪汪。” 丝丝使劲摇晃尾巴,加大音量催小主人起床。 “知道啦,丝丝,我马上起来。” 说是这么说,她艰难的努力睁开眼睛,再次失败后,还是被被子里的温度拽了回去,眼皮子再次合上。 “唰。” 窗帘被狗子咬开一条口子,窗外的光亮透过毛玻璃照射进来,宁宁探出小脑袋抱住被子翻滚:“丝丝真讨厌。” 现在天色没有大亮。 只是些许微光穿透夜晚的云层,唤醒勤劳的公鸡们。 一声接着一声的打鸣,就像要唤醒整个村庄沉睡的人们一样。 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给自己穿好衣服后,宁宁找到自己的小牙刷小杯子,蹲在院子里的水井旁边,打了一缸子水咕噜噜刷牙。 “咕噜咕噜,早嗷,爸爸。” 嘴里塞满牙膏泡沫,宁宁冲蹲在台阶上的苏建国打招呼。<
> 前方一小块空地上,老爷子正精神抖擞地打太极拳,一招一式,圆润自如。 旁边有穿着“许氏物流货运”衣服的工人们忙碌进去,不停将院子里的货物搬出去,放在门口的三轮车上。 马家屯道路泥泞,大型冷链车根本开不进来,所以需要人工搬运。 除了许氏物流自己的员工外,本地市场搬运工被招揽一空。 许晏昭开的工钱是平日里的三倍,另算加班补贴和食宿补贴。 马家屯外已经停了七八辆连夜赶来的冷链车。 这些杨桃和橙子送上冷链车后,有一部分距离近的将由冷链车直接送货上门。距离远在外省的用户则由冷链车转空运再转冷链,送货上门。 这一系列流程紧紧有条。 “早上想吃什么?” 这个点天色还早,苏建国家一般自己做早饭。 “面条!”宁宁漱口吐出嘴里泡沫,举起爪子:“肉丝葱油面!” 昨天下午吃剩下的肉,村长给苏建国打了满满一缸子回来。 正好用来做早上的肉丝面。 宁宁是看见村长打的。 “行。”苏建国一口答应,扭头问老爷子:“许老爷子,您吃什么?” 正在打太极的许老爷子瞪了他一眼:“叫什么许老爷子?叫我爸!” 苏建国:“……” 许老爷子不放过他,一副生气模样,哼,我儿不孝! 苏建国抿了抿嘴角,露出一丝羞赫,小声吐出一个字:“爸。” “哎!”这一声回应格外响亮,那张老褶子脸笑成了喇叭花。 宁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