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个贱人,居然勾引妹夫和继父?” 王医生勃然大怒,没想到自己居然戴了好几顶帽子。 “你放屁,要不是他们不上钩,你以为老娘看得上你这副尊荣?为了以后当教授太太,老娘一直忍受你的短小无力好吧。” 女院长脱口而出的话,连自己都惊讶了,她怎么把心里话说出来了? 她看见王医生脸色骤变,索性破罐子破摔,急吼吼的说道:“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的样子,竹竿身材苍蝇腿,五秒钟后一次,肾不好该看老中医,不要讳疾避医。” 旁边看热闹的黑短袖男人插了一句嘴:“资料上显示的老中医都被你看遍了,什么治疗妇科的,咳咳咳……” 他示意宁宁捂住耳朵:“小孩子家家的不要听大家乱讲话哦。” “知道啦。” 这帮大人说话都好奇怪的。 不过宁宁乖乖捂住耳朵,看见这两个大人吵了两句以后,居然动起手来。 那个凶巴巴的女院长踩着高跟鞋冲过去,脚下一滑,人朝后仰面倒下,同时下意识抬起脚一踹。 “啊!” 女人摔了个狗吃屎。 “嗷嗷嗷。” 王医生捂着裤子惨叫起来。 在场所有男士异口同声:“嘶”。 这女人穿了一双跟天高的尖头皮鞋,估计这一脚下去人废了。 “贱人,我要杀了你!” 后半句声音凄厉尖锐,像只挨宰的小公鸡。 “你,你有病啊!” 王院长慌了一下神,马上镇定起来:“反正你都有病了,这玩意用不着了。老门房快把我扶起来……” 一直装鹌鹑的门卫老头为了自己的薪水,迈着两条老寒腿跑过去:“院长,您小心点……” 脚下一滑,和院长摔同一个坑里了,还是院长高跟鞋踩出来的坑洞。 “你要死啊……” 王院长破口大骂。 场面一时极其混乱。 “五爷,您进去接老太太,我在这儿等您。” 黑短袖男人乐呵呵看热闹,这乐子得多少年没见过了。 手机上亮起一个头像:老大,我这边查到这家疗养院还存在虐待老人的情况…… 一连串件,照片,资料发过来。 男人眯起眼睛盯着手机屏幕,嘴角咧开的弧度冰冷又刺骨:“哇哦,原来这是个土匪窝啊。” “叫月三那边把资料发给许氏集团的法律顾问,白道上的事儿就走正规渠道解决。” 男人点了根烟,深深吸一口吐出烟圈。 面前这幅场景真是好热闹的大戏。 “喂,要不要帮你们喊救护车啊?” 女院长被王医生抓住头发往地上砸,门房老头为了工作舍生忘死,一口老黄牙咬在王医生手臂上。 剩下几个治安官顶着一脸青紫,发现男人正玩味的看着他们,吓了个哆嗦:“大,大哥,我们只是混口饭吃的临时工而已,放过我们吧?” “我家上有老下有小,大哥发发慈悲吧……” “这钱咱们不要了……” 青年微微一笑:“几位偷袭我们五爷的时候,那架势挺硬气的嘛。” 说着,揉了揉手腕,发出脆响:“咱们来练练?当年在x里啊,我可是一拳能干断一个成年人的劲椎骨,可惜啊,后面说要明执法,不让使用暴力,我这收手好多年了……” 这人气势爆裂又凶残,犹如熊熊烧的烈焰,粹着疯狂内敛的剧毒。 一看就是硬茬子。 那几个乡下的治安员什么时候见过这架势? 吓得恨不得当场尿裤裆里。 这人动手前还叫了个救护车,等他三下五除二把所有人都打晕了以后,电话响了起来。 “喂,啥?你们救护车轮胎漏气了?” 他咂咂嘴:“那能来嘛?坚持坚持?行。” 又过了一会儿,电话再次响起,还是救护车打来的。 “这次是漏油了?我的天,你们要不就回去吧,车费我照付,啥?救死扶伤?” 扭头看了一眼满地的人:“哦,没什么大事儿,养两天就没事了,行了行了,你们都回吧,我给三倍的钱。” 挂了电话,青年喃喃自语:“连救护车都来不了吗?真是够倒霉的。” 话音刚落下,天空飞来十几只鸟儿。 “啪啪啪啪。” 一阵有节奏的砸脸声后。<
> 青年嘴角抽搐了几下,目送拿王院长脸擦了擦屁屁的小雀鸟们离开。 王院长那张本就难看的脸上,糊上厚厚一层散发着“奇怪”味道的白黄交杂物。 青年发誓,他绝对在那几只雀鸟身上看到了得意。 “好家伙,这年头鸟都成精了。” 一 “奶奶!” 穿行在院子里,绕过一个破败荒凉的庭院,在最后一间小房间前停下,宁宁迫不及待推门而入,一下子扑到老太太身边,枕着对方的膝盖:“宁宁好想你啊。” 苏老太太穿了一件老旧的亚麻色毛衣,衣服浆洗的很干净,花白的头发梳理得整整齐齐,露出温柔的脸庞。 老太太年轻的时候是十里八乡有名的美人。 性格温柔又坚强。 苏建国父亲死了以后,上有老下有小,全是老太太一手拉扯的。 中年那会儿有个北知下乡的教授,相中了老太太,说愿意娶她,只是有个条件,孩子不许带过去。 老太太想都没想直接拒绝了。 说那个年代自己要是抛下这几个孩子,他们得活活跟着小脚婆婆一块儿饿死在炕上。 就这样,以后谁想给老太太说媒,都被老太太一口回绝。 “乖孩子,你们来了啊。” 老太太用干枯苍老的手,温柔抚摸宁宁的头。 虽然宁宁是苏建国收养的,可老太太待她如珍似宝,而苏建国和蒋玉芬一直没有自己的孩子,老太太不仅没有和别人家的老人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