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东离城池,桑长风正在等着他们。
“怎么样,乖乖,谈妥了没?”
“妥了,现在只需等南渊撤兵!”
“真不错,乖乖办事为父就是放心。这一次,南钰真是算错了一步。”
桑络不解,“老爹,这话啥意思?”
桑长风慢慢说道,“乖乖,你不知道几国之间皇室纷杂的关系,我就给你讲讲啊。”
“说这南钰吧,他虽为南渊太子,但这个位置他坐不坐得久还不一定。南渊皇帝这一生只育有一对儿女,其一是南钰,另外一个,是南钰的姐姐南姬。”
“南姬是由皇后所诞,南钰则是贵妃所生,南姬虽是女子,但说起谋略和一身本领却不比南钰差。因此南渊皇一直在两人中犹豫立谁为储君,南钰坐上这个太子位,就相当于每时每刻都在被人监视着。”
“有任何做得不好的地方,他这个太子位,就不保了!”
“原来如此,看来这次,我们确确实实给他出了个难题。”
南渊阵营,除去封冀受伤不在,两个副将和其他高级军位的都在。
南钰到场的时候一片嘈杂,“诸位……”他一开口,倒是都安静下来了。
两位副将嗤之以鼻的望着南钰,哼,贪生怕死之徒。
他面庞之上尽是忧郁之色,“诸位不要听那桑络胡说八道,本宫这么做并不是怕死,而是一旦开战,让东离踏过我南渊这座城池,届时他们一动会继续往南推进,这样我军便会处于劣势。”
“本宫认为,不如就答应了桑络的要求,让他觉得我们是真的不敢战。来日方长,谁知那个协议能维持多久,各位觉得呢?”
有一人道,“原来太子是此意,我等知晓了。”
只是,副将很不满意,他们跟了将军这么多年,为南渊作出这么多贡献,怎能撤了将军的职权。
“太子,若是今日在场的长公主,她一定不会答应这般无厘头的要求。”
南钰一副痛心疾首样子,“父皇已立了本宫为储君,可两位副将一直咄咄逼人。本宫回去定会自己承担这一切,这太子之位…不要也罢,只是不希望两位副将将本宫看得如此浅薄。”
“至于封将军,他为南渊立下赫赫战功,本宫很敬重他。此事本宫一定向将军请罪,但联合江湖阴险小人搞偷袭,确实是将军的不是。”
“万万不可呀太子,南渊的储君吾等只认定您一人。”其中一个将士说道,他们并不认同南姬将立为储君,一介女流,怎可管理朝政。
“太子,你可知道我们同将军在战场这么多年是为了什么吗?是为了守卫我们的国家,若是真的废了将军,他该当如何?”
“那本宫又该当如何,已经承诺过了的事,若不办到,我们的子民怎么看皇室。”
“……”两位副将眼见说不过,气焖着去看封冀了。
南钰揉着眉头,很是疲倦。
“各位先去整顿好将士们,明日一早,我们便全军撤回。”
“是!”
夜,南钰对身边的侍从道,“去将两位副将请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