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人的一句话,你也要遵守么?”
“就因为是死人,所以才不敢不答应。”李青意味深长的说出这么一句,轻轻拉住了谢雨烟柔软的玉手。
这一次,她没有拒绝。
美目眨了眨,谢雨烟问:“齐益平的葬礼,你怕是不敢参加了吧?”
“不参加了,如果我不在,齐叔叔或许能走得开心一点儿。”
“也是,那我也不去了。”谢雨烟蹙了下秀眉,“以免生出兔死狐悲之感。”
在此之后,车厢里就陷入了一阵令人尴尬的寂静。
沉默了一会儿,李青终于按耐不住性子,率先开口问:“孩子怎么样?”
“好得很。”
“你呢?”
“一样。”
李青满脸无奈:“你就像是一堵密不透风的墙。”
“你是一柄无孔不入的锥子。”谢雨烟反唇相讥,紧接着又冷声问,“你找我究竟什么事?”
“有一点儿很重要私事,想请你帮我拿个主意。”
“同我有关么?”
“有关,也可能无关。”
谢雨烟唇角泛起柔和的笑意:“那还真有意思,我们换个地方再说吧...”
两个人接下来聊了一些闲事,李青又同她讲了自己这两个月以来的大致经历。
“雅玛尔岛?”谢雨烟微笑着摇头,“这名字糟透了。”
“我觉得还好吧,那小岛真美,好想带着心爱的女人,一辈子住在那里啊。”李青故意拉长了语调,偷偷瞄着身旁女子精致的侧脸,想要试探一下她的反应。
可谢雨烟就好似浑然没有听见一般,眸光直直的望向窗外,没有做声。
李青心下默默叹息一声。
一个小时的车程之后,车子抵达谢家公馆。
“你本不该到这里来,但今日是个例外。”谢雨烟下了车,缓缓迈上门口的木质台阶,漫不经心的道。
李青四下环顾一番,低声问:“我能看孩子么?”
谢雨烟陡然顿下步子,猛地旋过身盯着他,眸光冷冽如冰。
李青不想还没进门就闹得不愉快,索性咧了咧嘴:“当我什么都没说。”
表面虽然这么讲,可他却一点儿也没掩饰住眼底的怒意。
“进来吧。”谢雨烟假装浑然不觉,脱掉鞋子走进房间,在靠窗的茶桌前坐下来。
女佣端上茶,将一件毛皮大衣披在她肩上,然后转身去关了窗。
谢雨烟捧起茶杯,轻声道:“你出去吧。”
女佣略一欠身,又冲着李青点了点头,这才缓缓退出去,拉上了门。
谢雨烟喝了口茶,抬起头瞄了李青一眼:“过来坐。”
李青在她身侧坐下来,打量着她那略显苍白的侧颜:“之前看你穿得那么少,还以为春暖花开,寒症好些了呢。”
“呵呵。”谢雨烟莞尔笑道,“这么好的天气,如果穿得太多,不是显得很奇怪么?”
“有道理。”李青点点头,将这女子轻轻揽在怀里,“我抱抱你吧。”
在只有两人独处的空间中,谢雨烟乖乖伏在他怀里,温顺的犹如一只猫咪。
李青用下巴摩挲着她的小脑袋,一只不安分的手鬼使神差的探进了她胸前的衣襟,长驱直入。
谢雨烟娇躯一滞,倏尔按住了他的手,扬起俏脸,狭长的美眸眨了眨:“你今天...格外的不安分?”
李青俯下身,在她充满弹性的嘴唇上轻轻一吻,然后抱起这个女人就向着卧室走去。
从始至终,谢雨烟都保持着一贯的淡然,可当这个男人将他扔到床上,整个人压上来的时候,她终于慌了神。
她一只玉手抵在李青的胸口上,呼吸比之前急促了许多:“你要做什么?”
“我要你。”李青闷闷的回答,一刻都没停下手中的动作。他手法娴熟,没用多一会儿功夫就将身下女子的衣服剥了个精光。
谢雨烟只觉得大脑一阵轰鸣,下一瞬这个家伙就近乎于蛮横的闯了进来。
她的脊背绷紧,头向后仰,整个人陶醉在突如其来的撞击中。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蹙紧了那两条好看的柳叶细眉:“你...哪来的胆子?”